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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龍、裴頓、歐尼爾、布萊恩合體是變形金剛,還是四個和尚沒水喝?──徐望雲《絕殺NBA》專訪
徐望雲老師對籃球的熱愛從學生時代就開始了,他不僅參加過校隊,閒暇時也常和朋友相約鬥牛。及至出社會工作,以及旅居加拿大的日子裡,老師也多次為報章雜誌撰寫介紹、分析美國籃壇戰況的文章,除了專書《林書豪與NBA》,專欄「NB大家A」更被台灣籃球迷奉為必讀聖經。今年徐老師的新書《絕殺NBA》將與廣大書迷讀者見面,中文系出身的徐老師透過自己豐富的文學底子,將眾所熟知的中外經典名著與籃球球員生涯背景串聯起來,成為一種書寫體育的「運動文學」,讓讀者從運動文章的閱讀之中,領略文學經典名著之美。
永不褪色的鬥牛回憶
徐老師對籃球熱愛的程度,不僅止於坐在場邊當個球迷振臂高呼加油而已,他自己也常到球場打球。在所有的鬥牛回憶裡,和兒時同伴一起經歷的比賽是永不褪色的,「我是后里眷村長大的,后里新村。我們村子裡有一個籃球場,一個戶外的籃球場,所有的活動──每年過年的時候團拜啊,看電影的戶外電影活動啊,也都在那個地方。平常我們小孩子打球,也都喜歡到那個地方去打。」高中時的某一年春天,老師和同伴照例相約去打球,「後來住我們家隔壁的一個陳自虎,我們都叫他小虎,他說停下來停下來,我們看一下。」那時莫約是五六點,春天的黃昏,位於斜坡上的球場可以看見整個后里,天空上的雲朵被夕陽渲染成一片紅霞,「那個紅色從遠遠的山,我們叫火炎山,飄移過來。好像一個紅帶子,從天空上面飄移過來,那種感覺,哇,好漂亮。」那天的晚霞是徐老師心中不可磨滅的美麗景色,比任何珠寶都來個珍貴絢爛。
後來老師北上念書、工作,曾在時報周刊服務的他每個星期三都和同事相約打球,對他來說最棒的事情除了和業界的記者朋友交流切磋之外,有時候還會遇到幾個國手一起加入;更有一次中華女籃準備遠征俄羅斯,行前想找人幫忙練習暖身,老師便代表時報籃球隊下場和女籃成員打友誼賽切磋,「輸得很慘。我們在裕隆籃球隊的球場比賽,從頭輸到尾,他們幾個女孩子,那時候教練還是洪玲瑤,錢薇娟還在球隊裡面,是主力球員,那他們整個,(把我們)打趴。」那時候錢薇娟每天都會在中國時報體育版發表他們的練習日誌,這件事還被拿出來大書特書,「(他)把我們糗了一頓,說這些老叩叩,他們打的都很差,(我們就)覺得很臉紅。」話還沒說完,老師自己已經哈哈大笑。
說完了鬥牛的趣事,老師話鋒一轉,提到了自己在打球方面的一些遺憾,「在台北有一個很有名的戶外鬥牛場,就是台大的(籃球場),我稱它是鬥牛聖地。全世界最有名的鬥牛聖地是紐約的街頭球場,我常跟朋友講,在台灣如果你沒有在台大球場鬥過牛,在美國,或者北美,你去過紐約,沒有在紐約的球場鬥過牛的話,就像回教徒沒有去過麥加,基督徒沒有去過耶路撒冷那種感覺(一樣),你會覺得是一種遺憾。」從沒到台大球場打過球,就是老師朝聖之路上的遺憾,「之前我在出版社跟文學雜誌週刊工作,有時候會往那邊跑,去採訪,或者是工作,工作完後我就會繞到球場去看他們打球,看幾個老國手在那邊打球。其實很羨慕,可是那時候我沒辦法把西裝、襯衫脫下來,換上球鞋去那邊打球,所以覺得蠻遺憾,一直都只是看球而已,沒辦法去打球。」許多知名的球場老師都親身「下海」驗證過,唯獨台大始終緣慳一面,是他最大的遺憾。
最難忘喬登的逆轉絕殺球
多年持續追蹤NBA,每年的精典球賽徐老師可說是如數家珍,在這麼豐富的閱歷下,老師最難忘的仍是書中被他戲稱為「上帝派來教人類打籃球」的NBA傳奇球員麥可‧喬登,在1998年與猶他爵士隊對決中的一個逆轉絕殺球。
1998年芝加哥公牛隊三巨頭為喬登、皮朋與羅德曼,但皮朋因傷缺賽,羅德曼也為了薪資問題與球團高層有摩擦,所以整個球季可說是靠喬登獨撐大局。那年公牛被爵士壓著打,比數一路落後,由於NBA季後賽採取的是七戰四勝制,要是公牛隊輸了這場球,就要進入「搶七」局面來決勝負,這在體力上對當時球員年齡較高的公牛隊不利,所以這場球的勝負很重要。老師回憶,在終場哨音響起的前20秒左右,公牛隊尚落後一分,球卻在爵士隊手上,「就在這個情況之下,在球賽進行到倒數第15秒左右,那時候約翰‧史托克頓把球傳給了卡爾‧馬龍,那時候卡爾‧馬龍他不知道麥可‧喬登在後面,看到那球已經傳給他(馬龍)了,他(喬登)就從卡爾‧馬龍的後面,右後方繞過去,把球一把拍下來,球給他拿到,他就慢慢把球推進前場。大概倒數4秒還5秒的時候,他就閃過了他們(爵士隊)一個得分後衛球員叫拜倫‧羅素(的防守),就在罰球線附近跳投,兩分,最後就絕殺。」
這個進球可說是喬登職籃生涯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一球,時常在電視媒體上被重播,不僅替公牛隊帶來逆轉勝,也為喬登迎來第六枚總冠軍戒指。這場球賽之後喬登便引退,後來雖然復出華盛頓巫師隊擔任管理階層,一般仍將1998年視為其球員生涯的終結,這個漂亮的轉身也在資深球迷徐老師腦海中留下最不可磨滅的印象。
輸球也可以輸得雖敗猶榮
運動場上被記得的大多是贏家,那輸家呢?1998年那場比賽為喬登的球員生涯畫下一個傳奇又華麗的句點,可是對徐老師來說,輸家猶他爵士隊也同樣令他印象深刻,尤其是被喬登抄掉球,拿走關鍵得分的卡爾‧馬龍,「他被麥可‧喬登抄掉球的時候,我覺得他(的表情)很落寞。」更巧的是,那年賽事結束之後,馬龍在汽水廠商的邀請之下來到台灣,結果有媒體問他球賽當時的心情,「我忘掉他的回答是什麼,但是他臉上那個尷尬的表情,我倒是印象非常深刻。」
還有一次是2000-01年的季後賽,洛杉磯湖人隊對上由艾倫‧艾佛森領軍的費城七六人隊,當時湖人有歐尼爾和布萊恩,大家都不看好七六人隊(那年的總冠軍也的確是湖人隊)。那時候總冠軍戰第一場比賽的賭盤一面倒向湖人隊,沒想到第一場球湖人輸給了七六人隊,「我還記得艾倫‧艾佛森還說,希望今天這場球不會讓很多人自殺。」這年的比賽後來湖人隊連贏3場,到了第5場球賽,眼看湖人隊即將拿下總冠軍,這時鏡頭帶到艾倫‧艾佛森在場邊啜泣。艾佛森在籃壇的綽號是「戰神」,180公分左右的身高在NBA並不突出,但不服輸的精神常常使對手及球迷折服,擁有這個強悍稱號的人在場邊哭得這麼傷心,讓老師很震撼,「他那時候大概20幾歲,對一個年輕人,一個在場上那麼囂張、這麼強悍的一個球員,哭得像小孩子一樣,我印象非常深刻。」
最想和柏德、巴克利與鄧肯一起打球
就和每個球迷一樣,老師也幻想過自己能進入NBA,和心目中的偶像一起在球場上馳騁。他心目中的偶像隨著時代不同而有所差異,在1980年代,NBA最有名的兩個球星是魔術強森與大鳥柏德,他說若是有機會,最希望能加入塞爾提克隊與大鳥柏德一起打球,原因很實際:身高問題。老師的身高在一般人眼中看起來很高,但是到了NBA就只能算普通,這樣的身高通常擔任後衛腳色,而魔術強森本人就是一個相當強悍的控球後衛,老師自認難與爭鋒,反觀塞爾提克隊當時的主力球員都是中、前鋒角色,他認為自己在裡面可以有很好的發揮。
到了1990年代,老師想組隊的對象變成了查爾斯‧巴克利,「因為他打球的氣勢比較夠,求勝的慾望很強烈。」至於同年代的籃球之神麥可‧喬登,因為覺得沒有發揮的餘地,他反而沒有這麼想和喬登同隊。
至於21世紀,老師想合作的成員變成了馬刺隊的提姆‧鄧肯,原因就更好玩了:「因為我覺得馬刺隊的總教練比較會運用老球員。」老師說,到了這時候他的年紀也大了,對資格老的球隊會比較有感情,而提姆‧鄧肯是老師很佩服的球員之一,他說當年鄧肯大三時,已經有球隊要找鄧肯進來,但是鄧肯堅持將大學念完,「他是念心理系的,所以他對場上對手心理的解讀很有一套,所以我很喜歡跟這樣的一個球員做隊友。」
使用擋切戰術縱橫球場
談到這裡,我們當然也很好奇,如果老師成了球隊的中流砥柱,球隊的戰術要以他為核心運作時,他會想要怎樣的打法?他說他最想用的是「擋切戰術」。擋切戰術是一種兩到三個隊友互相幫助的團隊戰術,方法簡單,運用自由多變,NBA裡使用這種戰術最有名的就是爵士隊的約翰‧史托克頓和卡爾‧馬龍,當年這個戰術也幫助林書豪崛起,「通常擋切戰術中,控球後衛扮演最主要的角色,雖然他不見得是最後得分的那個人,但他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因為他必須在大前鋒或者中鋒幫他協防之下,在一個所謂防守的錯位,把對方的控球後衛給擋出來,(自己隊上的)控球後衛才有機會切入得分。如果一切入,發現對方的防守球員很快就欺近你的話,你還可以有機會把球導給中鋒或大前鋒(讓他們得分)。」在這個戰術中,雖然得分關鍵不一定是後衛,但後衛卻負責整個球賽的走向,要如何傳球?還是自己進攻?球要怎麼導?都不是在場邊的教練可以即時指導的,必須依賴後衛自己的判斷。老師說不只是中鋒和大前鋒,他甚至希望球隊每個位置的球員都能和他配合,利用擋切戰術的各種變化陣型帶領球隊贏得球賽,這就是他心中最想執行的戰術。
希望走出屬於自己的「運動文學」風格
徐老師的新書《絕殺NBA》中,除了對NBA有精闢深入的分析,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大量經典文學如《閱微草堂筆記》、《聊齋》、《紅樓夢》等書的引用,以其中的某些橋段,來對比球員在某段時期的狀況。對於這個特點,身為中文系本科生的徐望雲老師說,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打破動與靜的隔閡,讓喜歡運動的人也能感受到文學之美,反之亦然,「我在念大學那個時代,NBA我們基本上所知道的不多,更沒有相關的雜誌、書籍(介紹)。我最早是接觸文學開始的,在我心裡面,打球歸打球,讀書歸讀書。後來慢慢我開始要從事運動文學寫作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多書籍裡面──也不一定是古典文學,很多現代的小說、散文裡面一些故事,和籃球場上有相對照的地方。」
在《絕殺NBA》裡,老師便引用《世說新語》一個關於曹操的故事,來對比俠客歐尼爾。《世說新語》是這麼說的:有個匈奴使者來求見曹操,曹操答應了,但是又覺得自己長得不好看,便讓一個相貌堂堂的部下假扮自己,本人則拿著大刀站在王座後方充當衛侍。朝暨結束後,有人問匈奴使者對曹操的看法,使者說聞名不如見面,但又點名站在王座後方的侍衛才是真英雄。對比NBA當時的狀況,1996年由籃球專業人士票選出的50年50大球星,還是菜鳥、沒有知名度、實績也比不上前輩的俠客歐尼爾榜上有名,引起許多人質疑這份名單,但評審們認為,以歐尼爾的身形與靈活度,未來絕對能成為籃壇的一方霸主。事實證明,這些球評就如匈奴使者般慧眼識英雄,看出了這匹千里馬的潛力,「我們現在回去看,歐尼爾待過幾個球隊,幾個拿過總冠軍的球隊,像湖人隊、熱火隊,雖然在湖人隊有柯比‧布萊恩,熱火隊有魏德,但是我們知道,今天回溯整個過程我們才發現,其實歐尼爾不管是在湖人隊還是在熱火隊,他才是真正那個『捉刀之人』。」透過這樣的對比,不只提升閱讀的趣味性,老師更希望引導讀者認識這些文學作品,進而能夠因為這樣的閱讀經驗對人生產生幫助,「所以我這本書,我比較希望大家能把它當成一個文學書來看。」
當然,老師也不吝於分享自己的私房書單,在此他特別推薦的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三國演義》,「我寫作的範圍很廣,我也寫過政治評論,不管是藍綠陣營,還是在加拿大的政治,我都寫過評論。評論的時候我會從《三國演義》裡面故事角度來看政治環境的變化。」老師認為文學作品能讓人獲得人生體悟,在迷途時指引方向,因此希望大家不要把《絕殺NBA》當成一本單純寫運動的書,而是透過這本書去看見更深層的東西,這就是他對新作品以及每位舊雨新知的期許。
閱讀經驗也有助於預測比賽走向
《絕殺NBA》中有許多預測球賽勝負的文章,有些甚至與當時的主流觀察相反,這一點也得力於老師的閱讀經驗。關於球賽觀察與預測,老師說最懶但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分析球員的走位,看誰佔的優勢多來判斷比賽情勢,這是大多數球評都會用的方法,可是他認為從更深層的角度去探討可以帶來更多觀賽樂趣。以當年邁阿密熱火隊三巨頭詹姆斯、魏德、波許第一次合體,在總冠軍賽對上小牛隊為例,當時輿論都認為熱火隊會贏,而老師則因為太忙沒有寫評論,不過他私下向朋友透漏,他覺得小牛隊才是總冠軍的不二人選,「我說我覺得那三個人,我在看他們之前的系列賽的時候,第一輪第二輪,我覺得三個人的傳球不是很順,常常失誤。」NBA一開始的例行賽,由於新加入的球員還在磨合,大家都只拿出七、八分力比賽,這是正常狀況,但進入總冠軍賽後,隊員之間便不該再有這些基礎默契問題;另一方面,小牛隊渴望冠軍已經很久,隊上的超級球員德克‧諾威斯基也在巔峰期,比起熱火,似乎更有企圖心與團結一致的動力。
接著老師又進一步分析,有時候明星球員過多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可能會導致球隊如多頭馬車無所適從。他以2003年馬龍、裴頓投靠湖人隊,和歐尼爾、布萊恩組成湖人F4為例,「大家都想說,這簡直是變形金剛,四個都是殿堂級的人物,另一個(第五位上場隊員)找我祖母去都可以(贏球)。」當時擁有F4的湖人隊也是冠軍大熱門,老師寫了一篇文章論述這個現象,「一個球隊,每個人是平均(得分)是20分,那很高,4個平均(得分)25分的球員在一起,可以拿到100分嗎?NO。」這與場上控球權有關,通常一支隊伍會以一個主力球員作為戰術中心布局,主力球員可以在場上指揮調度,決定如何傳球進攻,甚至是誰來投籃得分,如果隊上只有一個明星球員或大家協調好,那就不成問題,最怕的就是每個人都想當老大,互相牽制、傾軋,最後影響到球隊士氣,「變成說四個和尚挑水,就不一定會有水喝。你現在有四個球員,我請問你,要以誰為戰術中心?以他為中心,那其他幾個就不爽啦!」
那如果輪流當戰術中心呢?這又牽涉到個性問題。「其實每個人都知道,只要稍微退一步,只要拿到總冠軍都OK啊,但這牽涉到個性。」布萊恩和歐尼爾之前就因為在球隊中爭奪老大地位而種下心結,「卡爾‧馬龍可能還好,裴頓在自己的球隊也是他說了算啊!這個球員待在這(新球隊)裡面,他到底有沒有辦法融合到原來的戰術裡面,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這兩場比賽的結果,是小牛跌破大家眼鏡贏了熱火,湖人則敗給了底特律活塞隊,和老師的預測不謀而合。他說預測要觀察球隊的化學變化,把球員的個性都參酌進來,「今天如果歐尼爾跟柯比在球場上兩個都爭做老大,如果歐尼爾他球就是不傳給你,他自己來幹,我只要一拿到球,控球後衛球給我,我就自己來幹,我就是不傳給你,即使你今天有很好的機會,你覺得這樣球隊還會有贏球的機會嗎?」比起一般單純分析走位優勢、球員平均分數的球評,老師更深入觀察人性,從球員互動所產生的效應來預測比賽走向,甚至連因為年齡而產生的體力變化都考慮進去,因此十之八九都會命中。相關範例層出不窮,老師信手拈來便是一堆,這一切都歸功於他的文學蘊底。換言之,如果要從更深、更廣的角度剖析一場球賽,加深閱讀的廣度,就是籃球迷的第一步,這也是老師想在新書中傳達給大家的訊息。
對國內籃壇寄予自強期許
對於SBL,老師說他只有在回台時偶爾看看瓊斯盃及一些球賽重播,基於對籃球的熱愛,他還是根據這些資訊,對國內籃壇提供一些建議。第一他認為球員的基本動作不夠熟練,不過老師說這不是球員們的問題,而是這幾年台灣受到NBA的影響,大家重視華麗的灌籃動作多過基本功,「以前我在高中打過校隊──很短的時間,後來因為讀書就沒再打──那時候教練,我還記得,沒事就這樣傳球(說著老師做了一個互傳的動作),我們可能一個小時就在練傳球,籃框都沒碰到喔,就專門在練這個,還有三十公尺折返跑,這些全部都是基本動作。」老師說,如果只是單純覺得籃球好玩,那偶爾去灌灌籃無所謂,但職業球員基本動作就非常重要,「你看他們傳球的失誤還是存在,這也是林書豪的罩門。我都跟人家講,我說,我寧可你投籃投不進,那是機率的問題,但是如果你把球,你傳都傳給別人的話,你沒有話可說啊!自己的失誤,你把球送給對手,怎麼去解釋?」
第二是自立自強,要對球隊的勝負有所責任。老師說,他觀察到在SBL大家都很依賴已經歸化的西方球員戴維斯。他認為這無所謂好或不好,但老師還是希望每位球員都有扛起最後一擊的勇氣,而教練也應該給予本土球員自信心,相信自己的能力,並挖掘台灣有潛力的球員,這就是老師對SBL的期許。
訪談過程中,徐望雲老師一直強調,他希望讀者能將《絕殺NBA》看成一本文學書,也期許自己能寫出「運動文學」這樣風格的文章,他覺得這是同時身兼資深球評以及中文系本科生的人才做得到、也最應該做的事情。老師透漏,已經有學生要用他的作品《林書豪與NBA》以及《絕殺NBA》來做文學寫作方面的分析,雖然只是個開始,但或許就像那隻在巴西拍動翅膀的蝴蝶一樣,能在未來造成強烈的颶風,同時吹向動與靜的兩個極端,讓我們拭目以待!
●訪談過程中老師很有耐性的配合我們從各種角度拍照,此為其中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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