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構主義看徐望雲籃球運動書寫(一)/詹紹廷

2016/8/19 上午 09:30   資料來源:詹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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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構主義看徐望雲籃球運動書寫(一)/詹紹廷

圖片來源/詹紹廷

編按:詹紹廷為台東大學體育學系研究生,其畢業論文〈運動與書寫的結構意象──徐望雲的籃球運動文學 〉以著名籃球評論家徐望雲的作品為題,分析台灣的運動文學書寫,已於日前通過口試,順利取得學位。

徐望雲,運動專欄作家,長期關注美國職業籃球,除了被球迷奉為圭臬的專欄「NB大家A」外,亦出版了《林書豪與NBA》、《絕殺NBA》等運動文學專集。作家生活誌取得詹紹廷授權,將於專欄中連載其論文分析徐望雲運動書寫模式與意象之研究成果,因本文出自論文,內有許多註解以及引文出處,為便於網頁閱讀,註解部分將逕行略過,不便之處敬請見諒。

====================本文開始====================

結構主義指出:歷史能使我們能夠看清往日的社會影像,但這些社會只不過是我們目前所接觸之社會結構中的變形,現在我們所處的社會與過去相比之下,並沒有特別優越。當我們回顧看待歷史,並不是賦予它特殊的價值,筆者所探討的,是重建過去社會在某一個相當於現在的時間點所具有的面貌,一同找出可能演變的階段與歷程。就如同藉由文字上的記載,看待過去發生過的運動史實,相較今日,過去存在的意義對現今的影響,以及如何表現其風貌,人們如何評判與記錄,過去是現在的一部分,而不是僅存在過去的一部分,進而探究運動書寫的意義。

李維史陀的思想充滿了間接暗示的雙關語,尤其是所指「意象」,它的功能不只是在說明觀念,而是在表現一種無法用其他方式描述的經驗。這樣的中心思想就是把作品看成符號的結構體系,這樣的體系不是產生於外在的因素,僅是作者主觀意識的產品,而這樣產生的產品便是體現了人類某種程度的共同表徵,也是在「隱喻」之下所排列的形式。

人類思維活動的一個基本特徵是「象徵思考」。它是人類不同於動物的能力,能認出語言符號的意思及所代表事物的關係。其中,象徵的結構包含「隱喻」及「換喻」。此將在以下各節展開中進一步說明。

從結構主義二元對立觀點看籃球書寫

根據二元對立,人類可以從事人與非人、我們與他們(或牠們)的分辨活動。而約定俗成的文化意義往往便由分辨活動產生出來。但這二元對立的二者,彼此間的關係是相互依賴的,並不能單獨來看,因為分開來後便無從發現歧異,而意義是要從對比方能呈現,必須要對現象之潛藏關係做系統性的結構探討。

以下試從徐望雲書中,依結構主義二元對立觀點,析出作者的籃球書寫所呈現的意象及觀點:

一、「庶民」與「英雄」

庶民與英雄形象的建構,是徐望雲在描述球員時,以極大的落差去側寫球員散發的觀點。以庶民去對照球員在成功之前的情形、以英雄去對照球員獲得成功後大家對球員的評價,前後的落差與過程成為運動書寫當中的題材。

徐望雲對林書豪一夕成名的那場球賽,是這樣描述的:

「二月四日那晚,甜瓜安東尼彷彿吃了迷魂藥,一開始就不對頭,出賽三十五分鐘,十五投三中,表現得像行屍走肉,主要的控衛戴維斯受傷,替補控衛畢比則陷入低潮,第三控衛道格拉斯表現不理想,丹東尼看了看林書豪,眉頭深鎖,與林書豪眼神交會了一秒鐘,林書豪嘴角略微上揚,似乎帶著自信告訴丹東尼:教練我可以的!讓我上場吧!」

接下來的描述從教練丹東尼眉頭深鎖開始,敘述過往尼克隊明星球員的黯然不得志景況:

尤英挾著美國大學聯賽冠軍主將、選秀狀元的身份投入NBA,卻在十五年間沒能幫尼克隊奪冠,離開紐約,黯然到魔術隊之後退休。

假想丹東尼回憶前一陣子帶過的日本球員田臥勇太:

2004年在鳳凰城太陽隊,日本球員田臥勇太出戰四場,效果不好,主要亞洲球員速度還無法快到能符合他小球戰術的實踐原則,在該球季拿到最佳教練,是因為放棄田臥勇太,而讓戰績達到高峰嗎?

於是教練臉一沉,走到林書豪身邊,說了兩句,林書豪點點頭上場了。

在第一節末端,林書豪跑步上場,接下來整場比賽拿下二十五分、七助攻、五籃板,助尼克隊獲勝,就像灰姑娘般,開啟林書豪邁向傳奇的第一頁。

類似的情形在另外一位球員身上也可以看到:

艾佛森的生父很早就丟下他們家中的小孩,從小是媽媽帶大的,住的是廉價國民住宅,由於單位在最底層,每當颱風下雨天,下水道積水,就把全幢樓的屎尿全擠了出來,他們一家有時睡在床上,一個轉身就可看到一坨糞便從不遠處的積水上漂浮而過。艾佛森發誓要離開這一切,於是發憤打球,練出他出名的換手轉身過人絕技,拿到喬治城大學獎學金,後來以選秀狀元之姿進入NBA,成為千萬富翁,生活與當年不可同日而語。

從敘事文字可以看到,徐望雲本身在形容運動員的時候,有時會以「虛構」的文學性筆法,呈現出描述心理狀態如同的小說性質,例如形如林書豪的嘴角上揚、回想過往的日本球星的不如意,縱使實際狀況不是如此,再回到球場上處於形勢落後的一方,再一次提醒讀者當時情況的迫切性,以反差效果突顯往後的成功,從平凡無奇到成功,正是徐望雲提到的:突顯要被描述者地位的卑微,因為這地位的卑微才能相對比後來爆發時候的那種小說裡的衝突感,徐望雲希望讀者從這本書體會這種落差感,而得到閱讀的樂趣,這是一般球賽觀賽者看電視球賽所看不到的一面。運動選手在比賽時的歷史、文化情境不盡相同,也不盡然能在不同情形下評斷不同選手的高低優劣,但這樣的比較還是讓人津津樂道,也因此,運動在文化上逐漸突顯的價值會讓更多人熱衷於比較不同的運動選手,成為運動在文化推廣上的具有重要意義。英雄成功的典範,成為大眾的回憶,無疑地在運動場域中允許懷舊的思緒追憶英雄的偉大事蹟,這正是徐望雲希望呈現出來屬於運動場上的成功的時刻,雖有一些放大、虛構的效果,根據徐望雲的說法,他希望用的是文學加工保存當時突破逆境的經典時刻,正如看球也寫球的作家唐諾曾說:「讀美國運動文學的感覺是運動文學不宜寫得太內斂嚴肅,隨意而帶點誇張的方式也許較好。」這樣的形容方式似乎成為運動與文字巧妙結合的一種路徑。

魏晉南北朝的劉劭曾經為「英雄」做過一番解釋:「聰明秀出謂之英,膽力過人謂之雄。」我們通常習慣讓聰明的人叫做英,膽子力量過人的叫雄,綜合以上做出超越常人,也就是超乎一般庶民能做到事績的人,會讓人覺得擁有過人的能力或勇武,在歷史上,英雄往往具有很強的人格魅力,或是親自做出及領導群眾做出有重大意義的事情,經常會受到人民愛戴。也因為這樣我們常常會把運動場上表現傑出的運動員比擬英雄,反之,那樣的「我們」,便化做庶民,形成強烈對比,以上兩位球員的例子,都敘述了從感覺上是普普通通「過往球星的不得志」、「居住在廉價國宅」的庶民形象,與一般人沒什麼特別之處,晉升到了「幫助球隊獲勝」、「選秀狀元」的英雄等級的過程,都是彰顯了球員成功後獲得成就的一部分。

除球員本身所營造出的形象,另外一種球場場上的「英雄」與「庶民」形象,筆者嘗試從另外一種角度去剖析。籃球運動團隊裡,會有「主要」倚賴的重心球員以及其他「輔助」主要球員的球員。備受矚目的主要球員多半是球隊的英雄(進攻端上)顯而易見幫助球隊獲勝的球員,而其他輔助球員在團隊之扮演庶民(防守端上)作出貢獻的球員。在籃球運動當中球隊的「英雄」與「庶民」關係,徐望雲認為應該反過來,以徐的文章為例:

如果你看過95~96球季公牛隊對決超音速的總冠軍系列,必會同意我以及不少在美國NBA作家說的那六場總冠軍賽真正的MVP應該是羅德曼。連落敗的超音速隊卡爾教練都說他們是輸在羅德曼手上,而不是喬丹,因為裴頓與肯普輪番守喬丹守得非常好。

另外舉穆湯波(Dikembe Mutombo)增強例子,在防守方面與籃板的貢獻作出點評,打破一般「英雄」與「庶民」在籃球運動中既有的認定,論英雄的角度非多數人認為是球隊中得分能力最強的球員,而是進攻另一面的防守,潛意識解讀出徐望雲心中籃球運動的核心價值,籃球運動中防守大於進攻,籃板大於得分,在選擇球隊核心人物的標準也跟著改變,羅德曼也影響徐在「大前鋒」59這個位置有更深的思考面向。

也有例子是「球星」與「球迷」之間存在的關係,球星屬於英雄、球迷屬於平民,這種素材往往也是建構籃球場間的情愫當中的一項要點,以下是球星與球迷的文字敘述:

黃頻捷,一個不論是大陸或是臺灣的球迷都不會熟悉的人物,他在1970年代,曾是中國男子籃球隊隊長,在國家隊期間,曾拿下八到十屆的連三屆的亞洲籃球錦標賽金牌和1978年曼谷亞運的男子籃球金牌。

姚世仁,連黃頻捷都不熟悉的人,對姚世仁這人更不可能熟悉。他是黃頻捷的死忠球迷,在1970年代大陸還不允許個人崇拜,也不可能有籃球明星和偶像存在的世代,由於對黃頻捷球風的欣賞,姚世仁卻敢在報章雜誌上寫球評,表達他對黃頻捷的讚美,當時一度引起高層的「關注」。

他們倆的關係,就是球星與球迷之間的關係,之後的一段故事就是黃頻捷聽到姚世仁因腎臟疾病臥病在床,決定賣掉它的金牌,為他籌錢醫病,徐望雲文中寫到黃頻捷說得一句:「在那個艱苦的年代,只有老姚敢說我好。」道出球星對於球迷的衷心感謝與給予滿懷正向的心靈力量。

在球迷(庶民)對運動明星(英雄)崇拜之間存在的關聯,在過去往往是難以被挖掘的,球迷與球星之間的互動更是難以被捕捉,而名人現象與英雄崇拜之間關聯的核心是:他們都佔據著文化運轉中不可或缺的模範(role model)與地位。在我們的社會裡,描述與追隨運動英雄的方式,往往代表著我們社會盛行的主要價值信念。運動英雄(sport hero)是社會中的或次文化裡,扮演著某種社會神話與價值的象徵性代言,他們在一個社會或次文化中以啟發者的角色自處,並告訴人們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運動員的成功編纂了歷史,使得社會群眾擁有了情感交流,英雄是時代的產物,對於運動員存在的英雄描述,即便到了不同時代還是值得被傳頌。

因此,透過徐望雲將關於籃球運動故事的側寫,顯現運動文化在球迷(庶民)與球星(英雄)之下,其實是可以相互交流的,從第四個例子也可以發現,英雄也不是一定要永遠能力超群、萬夫莫敵才叫英雄,不怕失敗、懂得感恩,困境中依然意志堅定、懷抱希望、心存善念人,也是英雄,更是球迷與球星、庶民與英雄互動的良性存在。

另外徐望雲也提到年幼時讀《西遊記》,一讀讓他疑惑,曾問老師:「唐僧以孫悟空,一個筋斗就是十萬八千里,他叫徒兒悟空直接上西天取經就行了,幹嘛還走得那麼辛苦?一路上面對妖魔鬼怪!」老師的回答也體現在他的文字作品裡,老師回答道:「佛經,就是要一路修行一路經歷磨難取得,才能顯出它的珍貴,唐僧不願輕易取來,就是知道它的價值,而身體力行表現出對它的尊敬。」這樣的理念也成為作者所構想、描述的球員經歷,從不被看好、不好的環境到成功,充滿「反差效果」的寫作呈現手法,將二元對立觀的結構作了最好的註解。

二、「勝」與「敗」

球場上的勝敗,莫過於球星的對決,徐望雲透過1960年代的「張伯倫」和「羅素」、1980年代的「大鳥博得」和「魔術強森」、1980年代中鋒「歐拉朱萬」和「歐尼爾」、1990年代的前鋒「格蘭特希爾」和「史考特皮朋」、後衛「哈德威」和「傑森基德」、得分後衛「喬丹」和「米勒」等等,甚至是東區和西區隊伍的決賽,如:1980年代的波士頓塞爾蒂克隊和洛杉磯湖人隊、1990年代的芝加哥公牛隊和猶他爵士隊,以上都是作者筆下形容強權對決的例子。

球員在場上競爭的例子:

在得分後衛的位置上,典型的對決應屬印第安溜馬隊的大嘴米勒與公牛隊的飛人喬丹的對抗,一個是三分線射手、一個是擅長禁區或拉桿、後仰跳投,命中率都很高,不過由於印第安溜馬欠缺一個夠好的控球後衛,公牛隊的控衛哈波則多半擔負抄截的任務,因此,有時候,這兩人的角色,成了得分兼助攻後衛。

描述球員打球位置時以球員特性做聯想,從中分析兩人的相同與相異之處,簡潔有力的將球員特性描繪出來,讀者不用親眼看比賽,也能知道球員在場上的特性;然而,不只相同時代的球員,也有跨時代不同球員的比較,如形容林書豪與喬丹及大鳥博德的例子:

在某種程度上,林書豪與打得分後衛的喬丹、博德有些類似。喬丹在公牛隊,因為是以禪師傑克遜的三角進攻戰術為主軸,這個戰術講求快速傳導和出手,戰術中控球後衛的「控球」部分比較次要,進攻時持球為主要發動的球員,進而吸引對手包夾,因而給其他隊友製造得分機會。另外從博德生涯得分二十四點三、助攻六點三次可以發現,與喬丹一樣,自身的存在造成對手多一分心力防守他,進而讓隊友有更多空檔和得分機會。

從文字閱讀,雖然看不到球星對決畫面,作者卻明顯的把兩人球場表現的相似特性描寫的清晰完整、淋漓盡致。有時,球賽雖已事過境遷,但從籃球場上球員表現出來的抽象特質,去找尋可觀察的脈絡,如同李維史陀的思想核心,尋求在我們經驗中的文化元素,那個位於深層潛藏的模式,所浮現在表層的樣貌或徵象表現,這些具有處於時間內的「共時性」,也具有穿越時間的「歷時性」;而球員表現出來的技術層面,是我們在籃球場上可普遍認知掌握的,然而,無論外在形式如何改變,我們的思緒總是以聯結的方式從事解讀與詮釋,是從勝敗之中,由球員所呈現出的一種無意識、但可以透過觀察徵象、分析比較,並進一步理解掌握的籃球文化。

勝與敗會賦予對球賽的連結,運動場上勝負形成的緊張刺激,球員表現是運動賽場最扣人心弦的話題,徐望雲的寫作中不斷地表現出球員特質與不同球員的相似性,更少不了球星時代對決的場景,這種概念正是NBA全球化的影響所形成一種現象。

NBA的全球化,從1984年的大衛史騰(David Stern)接手NBA總裁後有很大的關係,其中的觀念也影響到世界各地觀看籃球的一項指標,其中一個就是「球星」存在的重要性,這也反應在徐望雲的籃球運動書寫題材。從六零年代開始,張伯倫、J博士、天鉤賈霸、魔術強森、大鳥博德、麥可喬丹、科比布萊恩、詹姆士、史蒂芬柯瑞等等,正如史騰所說的「整個聯盟一直被球星給塞滿…我們正在進入一個以名人為主的運動文化…各個不同時代的球員,總是會有球星的出現,但事實上,人們遺忘的是與名人比較之下無名的比賽,忘記了和這些比賽或所有球賽被觀看方式中的比較,所以我真的認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或是其他運動最後的改變,都是關注明星制度的延伸。」大衛史騰辨識到觀眾追逐明星球員,並將這樣的潮流價值觀放到最大,也是NBA行銷球員的開端。由此,徐望雲的書寫也在關注「球星」的潮流下進入臺灣地區的籃球文化。

筆者在整理徐望雲對於運動員建構的形象時,發現到同樣是在運動場上「勝」、「負」與「對決」之外,徐對於運動員在場上的「態度」,也延伸至其他運動項目與探討其他運動內在本質的層面。以棒球運動為例,以下是徐望雲對於美國職棒大聯盟邦斯(Barry Bonds)打破大聯盟全壘打記錄與當時面對的南韓投手朴贊浩,大家對於同樣被歷史記住的投打對決,卻「成就」打者風光的糗事,所做的見解與敘述:

我相信朴贊浩在面對邦斯即將創紀錄的那一刻,也不是不知道,如果他餵直球給邦斯,被「糗」(擊出全壘打)的機會很大,但朴贊浩在面對這樣一個強勁對手時,毫不懼怕,所表現出來的一副「來吧!誰怕誰!」的對決氣勢,才更教人敬畏!

運動書寫作家劉大任曾描述喬丹在第一次退休,當時不管是球評、體育專欄作家、甚至是一般老百姓,都對被譽為史上最偉大的運動員喬丹冷嘲熱諷,劉大任則認為喬丹的棒球夢,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洋洋灑灑舉了三大理由,並說明原因,其文是這樣寫的:

喬丹是一個百分之百的運動員,運動員的根本定義就是面對挑戰;就好像人的根本定義就在面對死亡一樣。沒有挑戰就沒有運動員;沒有死亡,也就沒有了人。你可以儘量嘲笑喬丹在棒球場上的三振、失誤和手足無措,但你不能嘲笑他面對挑戰的姿態、勇氣和決心。做為一個觀眾,如果你不能體會面對挑戰的意義,你不能嘲笑喬丹;做為一個人.如果你不懂面對死亡,你不能嘲笑喬丹。我不敢嘲笑喬丹。

在運動場上令人動容對決時刻,往往是經典、永世流傳,在對決的勝敗之下,可以留下的給世人是什麼?也許球員當下展現的高超技巧與群眾氛圍,但運動員特質背後與值得敬佩的地方,是在競技層面,有超越他人的勇氣、意志、專業態度、不屈不撓的精神、社會理想、信賴、成功等等,都是擁有讓人值得歌頌的模範。

徐望雲擅長以不同球員做比較,在《決戰禁區》、《快攻》、《林書豪與NBA》、《絕殺NBA》四本書裡,徐望雲都曾屢次以不同球員為例,從球員性質、球員位置、球員技術、或對球隊或整個籃球生態、運動文化造成影響的不同球員,將球員的不同表現做歸納與描述,分析出球員共同的特質和差異性,從「成功」與「失意」、「勝」與「敗」的對比分析,進而觀察球員的特質與表現,可見這亦是徐望雲希望藉此寫作手法,描述他所希望呈現的籃球書寫。

作者介紹/詹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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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東人,1989年生,畢業於台東大學體育系研究所,學會騎腳踏車開始也學會打球。學生時代起把打球視為專長,然後長越大發現只能把它跟寫作一樣當作是興趣。參加過的文學獎是運動競賽的萬分之一,那之一、也是唯一是高中時被迫繳交一篇作品當成寒假作業,因而撿到校內新詩組的文學獎。這是人生路上首次與文學兩個字有過的擦邊球。

在二十七歲前給自己的人生定義是:不是運動員的運動員,並且憑著這股信念想辦法要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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