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以來的「復興本格」之浪潮,雖仍具有一定程度的典範意義,但也不難看見本土推理之創作題材,似乎出現了更多「跨域」及意圖「融合」的可能。
推理小說的「社會性」書寫,在台灣推理文壇中,自1980年代始至今,仍是寫作不輟的主題;這些社會性書寫之應用其實相當廣泛,在許多本格或21世紀本格中都可以看見作者對此一方面的關注。
台灣大眾文學在同樣的時空背景與條件下,雖不見得存在一條明顯的承繼脈絡,但卻也在1980年代開展出不少「本土」作家的「本土」創作。
在台灣新世代的大眾文學小說中,林斯諺《馬雅任務》、游善鈞《神的載體》、舟動《慧能的柴刀》等作,或多或少地都運用了類似的技巧,在他們的文字中展演一場場時間的「戲法」。
舟動《慧能的柴刀》被譽為「本土民俗靈異推理」的獨特類型,自是回應這種心理及伴其而生的焦慮,具體描述了台灣推理在地化的困境——特別是「本土」一詞在此脈絡中被安放的位置。
2000年後的台灣推理小說,誠然存在著走向「未來」與回到「過去」兩種顯見的模式,但這樣的「未來」與「過去」,基本上都有著「近未來」、「近過去」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