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破碎斷片象徵阿爾巴尼亞人的生命困境。--《人生襤褸 LIFE’S RAGS》
當阿爾巴尼亞的戰事尚未停歇
生命的兩把小提琴在我們正前方被子彈打成碎片,我們偷到琴聲
阿爾巴尼亞人分布範圍廣闊,民族認同不全然一致。1989年東歐民主自由運動時期,巴爾幹半島各國紛紛尋求獨立,阿爾巴尼亞人反而艱苦備嘗,在塞爾維亞阻擾牽制下受創嚴重,科索沃戰爭延續多年十分慘烈。
《人生襤褸》詩正如書名所隱喻,以破碎斷片象徵阿爾巴尼亞人的生命困境。尤其割裂語言表達不可說、不忍說、不明說的人民境遇,社會動蕩和戰亂景象若隱若現浮出眼前。透過李魁賢的漢譯,身為台灣人更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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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01 人生襤褸
如果明天亮眼的華爾茲
不再演奏
就讓道路向兩側開放
邁步通往過去
只能飽足我們的安慰
正發芽的樹葉
轉變成人生項鍊
誰會責怪
把這些樹葉排成
你頸項的形狀
以此混淆
構成人生
與我毫不相干
熱情襤褸
人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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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泰托沃蘋果
經過協調的數世紀
泰托沃修剪澆水
本地蘋果樹
像岩鹽
被你弄髒
因蛆轉成腐敗
你會想爆發
結果
由於吃太多
牙齒麻痺了
1989年,泰托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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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勝利後復活
——致Azem Shkreli
骨骼在勝利轉折中
詩句般散落
受到穩定保護在
稱為科索沃的聖詩裡
長鳴鳳凰復活
勝利後急燥
以其悽美死亡取樂
用伊利里亞語**
這場勝利的一部分
是阿里•波多林亞*的復活
1997年5月25日在Tetova
*原註: 阿里•波多林亞(Ali Podrimja,1942年生)是傑出阿爾巴尼亞詩人。
**譯註: 伊利里亞語,屬印歐語系,使用位於巴爾幹半島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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