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解的複數謎題,劇情峰迴路轉!--《黃金黎明》

2018/9/11  
  
本站分類:創作

難解的複數謎題,劇情峰迴路轉!--《黃金黎明》

★ 台灣原創女性版福爾摩斯,結合時尚、睿智、血腥、懸疑等元素,「佐莉絲」壯闊回歸!
★ 獵奇的殺人手法、難解的複數謎團,跟上這場血腥遊戲的節奏,讓你毫無喘息餘地!
★ 主兒、孤煙仁心、張羽芳、楓雨,眾名家嗜血推薦!

連續殺人兇手這次出現在台灣,犯下無人能破的連續凶殺案,唯有她──
清麗脫俗、聰穎慧黠、打扮時尚、家世成謎、身懷武藝
職業化妝師佐莉絲再次出手,藏在美麗與冷靜之下的睿智,讓真相無所遁形。

他開車行經一處空地,突然中氣中傳來一陣很臭的味道,他停下車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動物的屍體,沒想到就在空地旁邊的馬路上,看到一個女人的屍體。她被從鎖骨上劃了一道橫線,接著又一刀剖開到肚臍以上,血流得到處都是,所有的內臟全都掉出來。除此之外,那女人的子宮還被不明的工具刺穿,只留下四個致命的孔洞……

多具死狀駭人的屍體,案包案的層層謎團,循線搜索卻意外扯出好友黃伊的身世之謎,竟也和連續命案息息相關。佐莉絲露出那抹一貫的冷笑,犯罪的真相已不再撲朔迷離,她說:

  「卸妝後的真相不見得美麗,但卻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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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1|來自國際刑警組織的案件

血的味道,一開始讓他帶著淡淡的感傷。可是當他用銳利如鋒的木叉尖端緩緩的穿過肌肉、送進脂肪層、直抵子宮後,順著叉指汨汨流到弓型叉掌的血匯集成一小池血泊時,他帶著一抹微笑,閉上眼,深吸口氣,透過鼻內的嗅覺接受器將流出人體外的血,經過空氣氧化後的腥味,牢牢刻印在腦海中。

瀰漫於空氣裡的那股鐵鏽味,在混雜有機物腐敗後產生腥臭似瓦斯沼氣的氣味,若是一般正常人嗅聞後,會生起一股五臟六腑爭相奔竄體外的嘔吐感。但這股奇特味道被他吸入嗅覺器官後,體內的多巴胺被血的味道加速激化,竟使他的神經中樞產生一種極致的溫馨感,令他強烈感受到一股屬於家人般的愛意。

活生生的生命,死了之後才能轉化為永恆。

緩緩低頭、深情凝視,彷彿對躺在地上的人的說:

妳曾經說過,妳真的很愛我,對嗎?為什麼今天突然跟我說妳不愛我了?為什麼呢?我不懂?妳說有了我,妳的內心不再有遺憾,妳說有了我,妳願意什麼都不要。為什麼今天早上妳突然說要離開了?是因為媽媽?

永遠陪在我身邊吧!好嗎?妳看妳現在笑的這麼開心,這樣我就當妳答應我囉!

妳一直覺得自己長得很醜,我都不這麼覺得,妳看妳的胃多麼的美麗啊!還有妳的心臟,「怦怦」的跳動著,好有活力啊!妳身體裡頭的血液是多麼狂野的流動著。啊,這一刻好像是真實與幻覺的交界,不過已經沒有分別了,不是嗎?妳看,妳的生命即將隨著鮮紅色像水流一樣的血,轉化成為愛我的力量了。當我用這只叉子穿進那個有兩隻手臂一樣的地方之後,妳就不會再說不愛我的話了,嗯!

啊,妳鮮血中的味道真香!

別怕,不會再有人傷害妳了,我會永遠保護妳的!

為了讓所有人知道妳這麼愛我,我就讓妳躺在這裡,當成妳對外發表愛我的宣言!再見了!我親愛的家人……

他緩緩的自帶著微笑的死者子宮抽出像手掌般的叉子後,小血泊瞬間瓦解,指叉滴下成串血跡,他微笑的摩娑著烏黑發亮的叉指上鮮紅的血,待血均勻的覆裹於木製叉上,又細細嗅聞叉子傳來的味道,陶醉許久,眼神迷離的看向雙眼大睜、嘴角帶笑的死屍。漆黑瞳孔中反映著肚皮左右翻開已無生命跡象的人體,微微傾身低頭行禮,懷著愛與滿足感,謹慎的收起尖銳的叉子,身形既優雅又從容的緩步離開。

羅家案子結束後,黃伊必須繳交報告。比起查案,寫報告可是件苦差事,細節既要清楚,內容更要詳盡。絞盡腦汁,黃伊終於把報告寫完。

寫報告期間,腦海不停回想起與佐莉絲一同討論案情的過程,多次想抽空去探望她,但是報告沒交出去,只能埋首努力完成。於是只在心中懸著探望佐莉絲一事,始終沒能去成。既然不能親身前去,撥電話的短暫時間還是空得出來,於是這一個星期間,黃伊偶爾記起此事,便立刻撥電話給她,不料佐莉絲手機空響許久,就是沒接電話,連續留言,也沒回撥,音訊全無,讓黃伊頗替她的安危擔心,不禁動了想打電話給冷若水問個清楚的心念。

想到冷若水,黃伊全身莫名一陣寒毛直豎,這個念頭瞬間煙消雲散。若是佐莉絲不肯接電話,問冷若水也不見得能夠知道她去了哪裡。

不過,一個星期都不接電話也沒回電,左思右想覺得心中略感不祥,該不會佐莉絲又出事了?

再怎麼不情願,還是撥通電話問問吧。只有住在佐莉絲家的冷若水,比較清楚她去了哪裡。

完成報告的黃伊皺著眉想了又想,佐莉絲的安全還是比較重要,哪怕必須得跟冷若水打個交道才能解決心頭的迷惑,那又何妨?嘆口氣,正伸手去拿話筒時,面前的電話突然無預警的響起,把滿腹心事的黃伊給嚇了一跳,立刻抓起話筒說:「喂,我是黃伊。」

電話那端傳來管斯澧低沉、威嚴的聲音:「黃警官,請到辦公室找我。」說完就掛上。

黃伊呆呆看著話筒,長官簡潔俐落的命令,讓她只好暫時放下有關佐莉絲安危與否的疑問,先了解長官有什麼事情要交代。

黃伊掛上電話之後,緩緩站起身,整整制服,便朝管斯澧的辦公室走去。

輕輕敲門,辦公室裡頭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進來。」

黃伊旋開門把,緩步走了進去,朝管斯澧行禮:「長官好。」

管斯澧?起頭,點頭回禮,隨即開口指示黃伊:「把門鎖上。」

遵從長官指示,黃伊轉身將門關上,按下鎖,心想:「長官為什麼要我鎖門呢?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還是我有犯下什麼錯誤?」想到這裡,心頭不禁忐忑起來。

管斯澧見黃伊把門鎖上後,神情嚴肅的說:「過來,坐下」

黃伊略微惶惑的慢步走到桌前將椅子拉開,動作緩慢的坐在椅上,拉長臉準備挨罵。

管斯澧瞧見黃伊惶惑不安,臉色鐵青的低著頭,微微一笑,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有煩心事嗎?」

黃伊忙搖頭,苦笑說:「我沒事。長官有事要交代嗎?」語氣試探的問著。

想起接下來要說的話,原本慈眉善目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嗯,有件事要交代妳去辦!」

驚見長官表情變化如此神速,黃伊詫異的睜大眼盯著管斯澧瞧。

看著黃伊的雙眼露出極度憂心的神采,管斯澧嘆口氣,眉頭深鎖,語氣謹慎的說:「這個案子是由國際刑警組織交辦,特別指名妳來辦理。此案內容十分機密,妳不能透露太多細節給不相關的人,知道嗎?」

低頭看了眼桌上的紅色公文,表情略顯驚訝的問道:「什麼案子這麼神祕?」

管斯澧將紅色公文推到黃伊面前:「這案子在羅家命案進行中就送到我手上,現在羅家命案的調查已經結束,妳可以心無旁鶩的去辦這個案件。」

將紅色公文拿了起來,正想翻開時,管斯澧開口阻止:「妳把公文帶回去仔細研究。」

長官竟然不希望自己當場研究案子,難不成他已經看過內容了嗎?

黃伊放下手中公文,不禁挑眉疑問的看著管斯澧。

管斯澧清清喉嚨,稍稍掩飾自己的尷尬又開口說:「另外,辦理此案的成員,交由妳負責挑選。需要我幫忙,知會一聲即可。」

聽見長官說自己可以挑選辦案成員,黃伊把心中疑問拋在一旁,表情驚喜問道:「非警察成員也可以嗎?」

早知道黃伊會這麼問,管斯澧淡淡笑說:「我知道妳會這麼問。當然可以!不過,妳必須先組成專案小組進行祕密調查,這案子跟先前羅家命案多少有點關係。」說到這裡,突然想起:「有關槍殺佐莉絲的嫌犯,有眉目了嗎?」

黃伊沮喪的搖頭,不過想起佐莉絲曾經說過「我們遲早會遇到他們」的這句話,開口道:「長官,我認為佐莉絲知道是誰開的槍,只是她不願意說出口。」

想起佐莉絲彆扭的脾氣,管斯澧皺眉不快的說:「她知道?那為何不配合警方抓人,竟讓槍殺她的人消遙法外?」

想起佐莉絲完全不回電的行為,不禁對她高深莫測的辦案態度,神情為難、大聲嘆息說:「長官,你也明白她若是不說,怎麼問也得不到答案。先前她不願住院接受治療而急著出院,也是猜想殺手會再度對她行兇。」

管斯澧對佐莉絲的生命安危極度擔心,皺眉道:「槍殺她的人是專業級的殺手,她要是不小心,下次就不會這麼幸運了。唉……」說完,無奈的搖頭。

長官這麼說,黃伊記起懸在心上的事情,不禁面露擔憂的說:「這陣子聯絡不上佐莉絲,不知道是否又出事了?」

原本就已憂慮的神情,此刻蒙上黯淡的色彩,管斯澧低聲說:「我也聯絡不上她……」說完,不禁撫額沉思。

兩人突然沉默下來,各自想著佐莉絲可能遇上什麼麻煩事。

許久後,管斯澧開口打破沉默,心情沉重:「妳要是聯絡上她,請她給我個電話。」

對於管斯澧這麼關心佐莉絲的安危,黃伊心中懷著極大的好奇,本想開口問「為什麼」,卻記起那次偷聽佐莉絲與長官的通話,她曾說過「有些事,日後再說」。如果連長官都無法從佐莉絲口中問出什麼,自己也只能推測長官知道她的身世,卻無法親自從佐莉絲嘴裡得到證實。這麼糗的事情,要是自己逼問長官,多少只會得到長官的白眼吧!

想到這裡,黃伊簡潔的回答:「知道了,長官,我會轉告她。」

管斯澧緊鎖的眉頭稍稍鬆開:「那就麻煩妳。這個極機密的案子,妳小心為之。若有需要調動武裝小組,跟我說一聲就好,去吧。」

拿起公文,站起身:「是,長官,我先離開。」

管斯澧點點頭,目送黃伊離開辦公室。

「希望她一切平安就好。」想起佐莉絲,管斯澧的眼神帶著憂愁。

黃伊走回座位,將公文放進公事包中,心想:「連長官的電話都不接,肯定又是去辦什麼神祕的案子。這個難搞的女人,中槍到現在不過二個多星期,就到處亂跑,看我非找到妳不可。」呶呶嘴後,坐到椅上,沉思了會兒。

不想直接去找冷若水,只能從另一個寶身上著手。

黃伊竊笑了下,打定主意後,便伸手拿起話筒,撥電話找朱增年。

電話接通後,傳來像是菜市場般嘈雜紛亂的雜音,一名陌生男子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語氣急促的喊道:「警察局,找哪位?」

黃伊拿著話筒怔了下,隨即回答:「我找朱增年警員。」

電話那端突然沒了聲音,像是有人遮住話筒傳聲口,只聽見細微的聲音傳入耳中:「欸,老朱,有女人找你……女人打來的……」

朱增年喪失理智的吼道:「他媽真爽,不要一直說『女人』好不好?有人找我就說有人找,老子在忙,你沒看到嗎?」高分貝幾近吶喊的罵聲,透過話筒傳進黃伊耳中。

黃伊忙把話筒拿到離自己耳朵有五公分遠的地方,省得耳朵被朱增年盛怒的吼叫聲,震爆耳膜,更不想聽他們的胡言亂語。

「妳好,我是朱增年。」語氣中透露出極度不滿的心情。

黃伊這才將話筒貼近自己耳朵,嘲諷的說:「誰的媽很爽啊?」

朱增年火氣正大,沒聽出來是黃伊的聲音,怒不可遏的回答:「妳哪位啊?」

黃伊冷冷的說:「黃伊。」

朱增年停了半晌沒說話,原本怒氣沖沖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原來是黃長官。抱歉,抱歉,我沒聽出來是妳的聲音。」這時,周邊的吵鬧聲突然安靜下來。

黃伊扁扁嘴,嘲諷的說:「看來你的女人緣還不錯啊?」

朱增年知道剛剛和同事間的對話,全給黃伊聽見,支支吾吾的解釋道:「長官,妳見笑了。同事愛開玩笑,不要當真。找我有事嗎?」

黃伊清清喉嚨「哼」聲說:「我想找冷警員。」

原本以為會聽見朱增年說「是,長官,我馬上去找她」的話,但沒想到他突然沒了聲音。

半晌聽不到任何聲響,還以為電話斷了線,黃伊匆忙叫道:「喂、喂,朱警員聽得見我的聲音嗎?」連叫幾次之後,才聽見一陣沉重的嘆息聲。

朱增年憂心忡忡、語帶歉意答道:「長官,我聽見了,對不起,只是因為冷警員,她……」

聽出朱增年語氣中的擔憂,黃伊當下忖思:該不會是佐莉絲出事,連帶冷若水也一起遭殃?難怪這麼多天都沒回電話。原來是出事了!

心中一慌,雙手發顫的緊抓話筒,黃伊忙問:「她怎麼了?難不成家裡出事了?佐莉絲人呢?」

朱增年吁口氣說:「我不知道佐莉絲怎麼了,家裡沒出事。只是冷警員身體不舒服,我正準備送她回家去。」

黃伊聽見原來不是家裡出事而牽累冷若水,稍稍鬆口氣,冷淡的問道:「冷警員怎麼了嗎?」

朱增年頗無奈的回答:「冷警員接連幾天在巡邏的時候,見到幾具慘不忍睹的死屍,今天又被她發現一具,所以她身體不太舒服。」

黃伊心想:「死屍有什麼好怕?這樣怎麼幹警察啊?」忙吞下差點脫口說出嘲諷的話,當下轉念一想,這些話從自己嘴中說出,只怕被人眾口鑠金說道:長官不近人情。不妨利用機會,藉口探望冷若水,順道查查佐莉絲的行蹤,豈不是兩全其美之事?黃伊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原來這樣啊。她還好嗎?我順路去探望她吧。」

朱增年迭聲回絕:「不用麻煩長官了。」

黃伊居心叵測的笑說:「怎麼會麻煩呢?你跟她說,我會帶碗牛肉麵給她吃。」

朱增年乾笑兩聲:「謝謝長官費心,我看她現在只要看到肉,應該連膽汁都會吐出來了。」

黃伊心想:我難得大發善心,竟然敢拒絕?要不是有事找佐莉絲,才懶得理會這麼多。心裡雖不滿,但語氣依舊充滿著關懷:「喔,這麼嚴重啊,那我更應該去關心一下。好了,就這樣,等等見。」不容再次被推託,黃伊立刻掛上電話。

黃伊靠在椅背上,眼睛骨溜溜地轉了幾轉,隨即微笑的站起身,順手拿起公事包,轉身離開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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