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曾在日本東京旅遊中,晤及西安事變時擔任張學良機要秘書的苗劍秋氏,叩以事變的裡因安在?他說出兩點:
長大後才知道黃金榮可不是等閒之輩,一九二○年代在上海,他可是呼風喚雨的青幫老爺子,戴笠、杜月笙等人,都是拜在他門下的弟子。
說起來真可笑。「戊戌」前後,梁任公大新;「辛亥」前後,梁任公又舊了;「五四」前後,梁任公「跟著後生跑」,還趕不上;這一個偉大的時代真有點捉弄人。
民國二十年春天,梅先生帶了他的劇團到廣州和香港兩地作巡迴演出,由南洋菸草公司主辦,一切戲目、說明書,都有該公司出品的香菸廣告,聽說全團包銀是港幣十五萬元,可謂豪舉。
舊時代,報紙上那種淺易文言隨處可見,而真正堪稱純正、名下無虛的,是著名記者陳布雷那支虎虎有生氣的妙筆。
韋鍾秀陪同我去見杜氏那天,恰好是端午節,我只拿了一本硬面貼報簿,簿上剪貼了三段有關杜氏的新聞,因為那時杜氏只有大家口頭相傳他的豪邁故事,報紙上卻比較少提到他的大名。有之,只是這短小的三段新聞而已。
2024/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