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北京東單三條「協和」老樓會議室,我很吃驚:牆上無條幅,桌上無鮮花,室內沒有服務員,室外沒有簽到簿。靜悄悄的,乃至冷清。
我們可以視邵洵美為時代終極度個人主義的最後代表,也是城市現代性、文化整合性的受害者之一。這些文學上的重要人物們因為諸多事件滋養,受惠於邵洵美,卻忘記了邵洵美這位具有機智、都市感、上海生活味的文人。
每次聽到他提出的要求,只要是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事要花錢,我總會全盤接受。
蔣緯國雖然因為姓蔣,享有許多特權,但他的個性開朗,作風豪邁,卻處處受到蔣經國的壓抑。蔣緯國當然心知肚明,黨政軍高層也瞭然於胸,儘管接受蔣緯國,卻不敢違背蔣經國的指示。
「你往往很晚回家,我不得不警告你……我們憑良心講,你也要為我著想……如果夜裡過了十一點你還不到家,那麽不怪我模仿沈大娘的做法,打到你那裡去。」
我在這裡對佩玉告罪,因為本來是她所有獨有的我的心,而現在竟被莎弗與史文朋奪去了一半了。好在我沒有給他們每人以三分之一,我想佩玉當因此一點而饒恕我吧。
2024/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