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個案故事,帶領讀者打開催眠世界的窗。--《喜悅,是一種選擇──陽光催眠師Sunny的靜心時間》
──擁有哪些特質的人容易被催眠?
──怎樣才能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
──你相信透過催眠可以醫治陳年宿疾嗎?
──你相信透過催眠可以讓半身癱瘓的患者起身跳舞嗎?
旅居加拿大二十多年的全職催眠師蔡文瑜(Sunny Tsai),以10篇主題故事,講述催眠改變人生的實際案例。每篇故事都有催眠師自身特殊的生命歷程,透過實際催眠個案的分享,讀者也可從中對照自己的人生課題。配合有聲App,跟著Sunny老師的「靜心」引導,現在就一步步練習,追尋屬於你的心靈痕跡!
──尋找因病過世的母親
──讓癌症腫瘤消失不見
──修復破碎的婚姻關係
──從吸毒的癮頭中釋放
催眠,是變魔術?還是製造奇蹟?
催眠不是神祕的幾句咒語,催眠師也不是魔術師。
催眠只是一個加速器,加速事件的改變,而催眠師則是能量的引導者,讓被催眠者進入自己的潛意識,找到情緒困擾的根源、重新審視困擾已久的事件,進一步放下執念,改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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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03│每一個孩子都是一朵獨特的花
「過去與未來的心智對我們是開放的,至少他們的容是開放的,那不是在一種寄生方式的關係,而是一種活潑的相互取予。
我們自己的欲望、焦點和目的,決定我們可以從可用的無盡知識領域裡汲取何種內在資料。」──賽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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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花開的季節,我孩子上學的高中邀請來自當地社區三十多位不同領域的、都是從事身心靈健康的專業人士,為全校共四千多名的師生們舉辦一連三十場的工作坊和演講。因為第一年獲得家長和學校師生的熱烈反應,令校方決定繼續舉辦這項活動,第二年附近一些高中也派來老師前來考察。
負責的法維爾女士因為我孩子曾在她教導的「職業生涯規劃」做過關於我的職業的介紹,所以她希望我來為孩子們做兩場講座。我的專題是:超覺靜坐,Mindfulness Meditation。或稱打坐、靜心、正念。
來參加這兩場講座的大多數是九年級和十年級的學生,除了一、兩位坐不住的孩子以外,大多數的孩子都很願意安靜地坐下來。然而今年我發現一開始騷動不安的那幾位同學,最後也都能夠安靜下來跟著靜坐,這個現像是必然發生的。
我在課堂上介紹了我的工作、分享為何靜坐很重要,如何運用靜坐來安靜自己那時時轉動不停的腦子,在需要時時心神高度集中的生活中,我如何透過靜坐來迅速恢復體力和精神,這種精神專注練習,可以讓自己變得更有耐心、學習力也更迅速有效。所以,我才會堅持每日做一至三小時的靜坐。
在這次活動我感覺到現在的孩子比我當時都還要成熟了,他們都很有自己的想法,有少數孩子甚至都早已經接觸不同方式的靜坐。看著他們專注而堅定的神情,令人特別感動啊!有幾次當大家閉著眼睛的時候,我掃視每一個年輕的臉龐,彷彿可以看見這些孩子的未來一定也會是這麼專注而努力的。
記得,我第一次接觸到超覺靜坐(Mindfulness Meditation)是在我大二的時候,那時合唱團指揮郭孟雍先生請來一位密宗上師特別為團員們開班授課。當時的我並沒有因此繼續打坐。直到二十四年前我回到台灣教書,當時還在NCR電腦公司工作的邱師父教我再度認真地進入靜坐世界。想不到,這一顆小小的種子竟然日後會在我的生命裡長成一座森林。
此後,我開始往內進入這個神聖的殿堂一窺生命的奧祕。直到如今靜坐已然變成我每日的糧食,每天一、兩個小時的靜心時間,成為我生活最佳的動能,幫助我更能時時刻刻覺察自己的心念。
現在我來到孩子的學校看著這一群大孩子,心底真是感動也感謝他們給我這個機會,也把這顆寶貴的種子種在他們心底。
我在想,也許也在將來他們到了也是像我一樣五十多歲的時候,再回頭回想起這一天我帶領他們開始做靜心,他們會不會也會像我這樣,跟自己說:「原來,在我很年輕的時候,有人在我心底種下一顆種子,現在長成一片森林了。」
孩子,謝謝你們。
如果,你是採取時間線的二元論來看這件事,你會得到一個結論:我因為接觸了靜坐而逐漸走向催眠師這一條路。
但是,如果時間如量子物理學家說的,是一種幻相的話,那麼,「因」就不一定在「果」之前。會不會因為我未來的計畫是需要走到催眠師這一條路,所以,在我很年輕的時候就要開始種下這一顆種子?
回顧成長的過程你是不是也曾經有過這樣的體悟?啊!原來,這件事就是要將我引導到這裡?
就我當催眠師這件事,我可以回溯到小學五年級(民國64年)班上有位方同學的奶奶往生,我知道她家很貧窮所以決定號召大家捐款給她。我還記得當時的導師李柱先生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面對導師我當然是很緊張,我一邊流淚也非常勇敢地告訴他我想幫助同學。那次,我們獲得新台幣五十元的捐款,那是1976年的事,我的記憶十分深刻甚至記得當天我把錢放在白色信封送到她家,因為是喪事所以我只能站在路口的竹林下把錢交給她,我都還記得方同學接過白色信封時一直說謝謝、謝謝的神情,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她幫助我才對,她開啟了我一部分未曾被觸動的心靈。
上大學以後我協助了系上一些人,有位學妹出自名門中學但因為聯考失利才進來我們學校,她開始抑鬱所以精神開始不穩定,記得我們經常在圖書館聊天。還有一位跟我們一起上課的學長也是一樣的情形所以當時很不開心,我們認識後經常見他精神無法集中,他告訴我,他常常在心裡頭「看見」自己一個人坐在盪鞦韆上,而我能做的只是聽他說話。當時的我不太明白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但是我都很盡力在陪伴他們。
還有一位哲學系轉過來的同學,她其實不太喜歡我還跟外頭的人說因為我考上合唱團而她沒有,下學期時她明顯有了幻聽和幻覺,最嚴重的一次是她認為同寢室的室友留她的男朋友在房裡過夜,這次終於令她精神崩潰了。她把自己關在房裡好多天不來上課,於是我跟她的家人聯絡,陪著她的嫂子去看她。
還記得同班有一位學姊降級變成我們的同學,大四期末考的時候這位同學可能因為壓力太大而精神變得很焦躁,整日整夜睡不著,也開始有了幻覺。當時我跟班代兩個人一一拜訪了我們每一位教授,求他們讓這位同學畢業吧!畢業後最後一次見到這位同學是在學校的餐廳,她過來跟我聊天,顯然很開心有這份工作。我也很高興能再見到她。
初中一年級時我有一位好朋友,他是個才子,他是第一個教我什麼是新詩、如何寫新詩的人,他告訴我他小學的時候為了做實驗,拿著一把傘從二樓跳下來的故事。他第一次教我愛上聽「黃河組曲」、「梁祝」這兩首偉大的作品,而當時這些都是被政府禁止的。最後,他並沒有順利地上大學因為他的功課實在不怎樣,當時的聯考是唯一的出路,相對於人生勝利組而言,我看見這些很有才華的孩子被制度遠遠拋在後面,我在想,如果這些孩子是生在西方國家呢?他們會不會都變成很成功的木工、農夫、作家、發明家?
我記得他們每一個人的故事,這些故事現在想起來都變成是我的天使來協助我的,因為他們我也成就了現在的自己,所以當我在看孩子的時候,即使有時候也會因為期望而焦急,但是,我總是跟自己說:每一個孩子都是特別的,就像一棵百合會開出一朵百合,你又怎能期望它開出一朵玫瑰?為人父母的最重要的是如何發掘孩子的特色,幫助他們在此生開出屬於他們最美麗的那朵花。
我們很難從細節裡去看見一整個圖,每一個過程都像是織布時的每一條線,你無法從這些線看出將來它到底會變成什麼圖案,除非你有耐心等到最後。每一個孩子來此都有他自己的計畫,我們到底這一世真的喜歡成為什麼樣的人,其實是從小就有跡可循的。我也是幾個孩子的母親,對我而言最挑戰的無非是信任我的每一個孩子,無論他們現在選擇什麼?做什麼?我都要學會信任,信任他們終究走到他此生的道途,而我看見自己被允許開出一朵屬於我自己的花,而這個過程花了四十年,我在四十歲成為催眠師、也才終於理解此生的每一個步伐、每一個轉彎、每一個傷心、每一個挑戰,它們為何要這麼設計,我很感謝我的父母等了我四十年。
【個案】他是個鋼琴家
我第一次見到亞力山卓是在醫院的精神科隔離病房,那一年他二十四歲。他因為連續兩週睡眠有問題,精神很不穩定,當然他母親還懷疑他可能服用毒品。最後是有一天在離家出走的時候被員警找到而強迫被送進去精神科病房。我被他當醫生的母親帶來的目的是要幫助他入睡。我跟他來到醫院的大廳沙發上,他開頭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知道我們現在就在天堂嗎?」
我回答:「我知道。」
之後我們聊了大約五十分鐘,話題都是圍繞著談身心靈的新時代思想上。她的母親坐在一旁一直流淚,我問她:「你還好嗎?」她說: 「我終於找到一個人懂得我兒子在說什麼了。」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們互相擁抱了一下,我順便下了一個暗示語, 我告訴他:「晚安,你今晚會有個好眠,我們明天見了。」
隔天早上九點我就接到他母親的電話,我很緊張以為發生什麼事。她告訴我,昨夜亞力山卓一覺到天亮,還因為打呼聲太大影響室友,所以被轉到廚房的臨時床舖。此後我開始了與亞力山卓的定時會面,他也開始接受精神科醫生的治療。原來的亞力山卓是高高瘦瘦的好看男孩, 後來也因為服用精神科的藥物副作用下開始變胖,動作和思考顯然比以往遲鈍很多。亞力山卓覺得自己很自卑,他從第一流的大學畢業,卻不如其他同學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
在一次催眠開始我問他:「現在你,手臂和兩條腿是如此的放鬆, 如此的放鬆,身體也越來越沉,你的頭髮也放鬆了、臉部肌肉也放鬆,所以,當你呼氣的時候,你會把堆積在你的身上的、對你沒有益處的影像、想法、念頭和經驗都把他們釋放到大氣裡頭吧。你會發現,當你這麼做的時候,你身體多餘的重量也會開始離開你,因為你知道,你不需要它們。是的,現在,你的眼睛會變的十分、十分沉重,所以即使等一下我要你把他們睜開來你都無法做到,因為他們是如此地沉重。」
接下來我確定亞力山卓的眼睛根本張不開之後,我就可以將我事先為他準備的正向暗示語植入他的潛意識。
接下來我暗示他到造成他目前這個挑戰的源頭去看看。
他把記憶拉回到兩年前家裡整修地基,地下室漏水。他說:「媽媽天天哭。」我問他:「你知道為什麼嗎?」他說:「房子的事拖了好幾個月都沒完成,媽媽每天還要上班。爸爸,很久都沒回來看我們了,我想他們的婚姻是完蛋啦!」
我問:「為什麼這麼說?」他說:「爸爸在香港還有個家,自從那個阿姨生孩子後,我爸爸就很少回來看我們。媽媽說他也不再供錢了,所以要我找一個工資多的工作,她說我這個工作根本養不活我自己。」
我暗示他:「你覺得呢?」
他說:「我恨我父親,也恨我母親,為什麼他們不把自己的婚姻管好呢?」我看見他在流淚。
我暗示他:「現在有沒有可以幫助你的更高的力量在身邊?」
夜亞力山卓安靜了一下下,突然他輕聲地說著話,但是我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我問:「現在,你在哪裡?」
他說:「有一位道長在我身邊,他從哪裡來啊?奇怪。但是我覺得他很親切,我很願意跟他說話。他告訴我,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的選擇?為什麼是我的選擇?」
我猜想到他現在進入了一個更高的智慧,就暗示他:「請你看清楚,也把所有對你有幫助的資料搜集起來。」
亞力山卓安靜了一下,但是他的眼球不斷地左右移動,彷彿在看很多東西。他的手以我看不懂的姿勢不斷地比劃著,甚至整個手臂都大幅度地動了起來。我覺得他比較像在揮劍或者做什麼中國功夫。我讓他自己來。
當他再說話的時候他好像又跳到另一個場景了:「我根本不會寫這個題目啊!」
我問他:「你在哪裡,你在寫什麼?」
他說:「在宿舍,我在準備工程數學的報告,很難,我根本不會啊!」
我問他:「有人可以幫助你嗎?」
他說:「亞力斯會幫我,我的作業都靠他幫我,否則我早就被退學了。」
我知道亞力山卓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工作並不像同班同學一樣好,做了幾個工作最後到了一家電台當助理,這大概是他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因為他一直很開心地跟我說他曾經有一次機會去採訪某位很有名的音樂家。收入雖然不多但這個工作卻是他最喜歡的。
我問:「亞力斯是誰?你們的關係如何?」
他立刻跳回去剛剛那一個場景:「亞力斯曾經是我道場裡的的師兄,他現在是我的同學。我們一起考進去滑鐵盧大學,他家在溫哥華(亞力山卓家在多倫多)。」
特別說明:因為我們全程使用英語交談,當時亞力山卓說「亞力斯曾經是我道場的師兄」這句話用的是過去式,「他現在是我的同學」用的是現在式,但是為了中文表達的關係,我將它們稍微修改一下。也是因為他同時用了現在式和過去式,我立刻知道亞力山卓自己進去了前世。
我接著問:「這個道場在哪裡?這是什麼年代你知道嗎?可否描述一下現場的情景?」
亞力山卓接著形容他正在經驗的,他的眼珠子左右轉動,彷彿閉著眼在掃視四周。
他說,剛才出來跟他講話的老人是他們的道長,這是明朝的武當山,他們來這裡修行後就幾乎不再下山。這個道場的主殿很高,由懸樑上垂掛下一條一條長長的布。他們穿著灰色很多補丁的道袍。亞力斯是師兄,對他很照顧,他們的年紀很懸殊所以比較像父子的關係,亞力山卓處處跟著他、學習也是。
亞力山卓說:「我很喜歡這樣的環境,很平靜。每天讀經、練武,打坐。還有我很會彈奏一種弦樂器,很像揚琴,我還作曲。」
這個前世顯然跟他現在的人生很接近,難怪他現在鋼琴彈得這麼好還自己做曲。十二年級(高中三年級)就已經拿到演奏文憑,但是父母一直反對他走這條路,所以他最後申請到了機械系,然而他一點兒都不喜歡。我聽過他分享在YouTube的鋼琴演奏,很棒的曲子啊!
我問他:「剛才你的道長到底跟你說些什麼?」
亞力山卓回答:「他說,好吧!既然這是你的選擇,你就好好去經驗一番。我還知道,我在那一世是個孤兒,這個家是我自己選的,為的就是要經驗人世間的親情,我主要也要協助我母親,藉此幫助自己成為一個盡責的人。我要學的是『盡責』。所以我父親需要這麼早就離開我們。我跟母親都有一個功課,我們一起來互相幫助彼此,她和我的父親都是用他們的方式在愛我,雖然我不明白但是好像又知道為什麼了。道長解釋給我聽,我比較能夠接受。」我問:「你在這一世是否又遇見過這個道長?」
亞力山卓回答:「我覺得他好像我現在的指導教授李亞先生,我們的關係很好,我很喜歡他。」
這是很溫暖的事,我常常看見個案遇見前世的親人或者好朋友,就像我也再度遇見我前世的師父一樣。這種關係往往很容易在一見面就顯現出來。記得我第一次遇見我的前世師父時,我就感覺我們一定認識而且共事過,所以我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兩個一定認識對不對?而且不只是認識而已我們可能也共事過對不對?」
雖然結果是我們此生根本沒見過彼此而且一點交集也沒有,但是那種親切感確實是存在的。後來我們變成好朋友,我告訴他:「你的眼睛就像X光,時時刻刻都知道我想搞什麼鬼。我覺得你以前一定是我的老師或者是來治我的那個人。」
最後我也是在被陳勝英醫師催眠的時候才知道整個故事的緣由,我們在西藏,他是我的老師父。(這段故事即將完整地紀錄在我的下一本書關於前世今生催眠裡頭。)
我發現我們這一世的關係也很像以前,我很怕他,但是每次我在遭遇人生困境的時候,第一個希望諮商的對象也是我的這個前世的師父,我常常跟老天說:「謝謝你,又把我的師父送來我身邊幫助我。」
我讓亞力山卓留在那一世幾分鐘的時間,好好享受他喜歡的生活,並且把對現在有幫助的學習經驗和人際關係,也一併帶回來這一世。
在這之前我問他:「你那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是什麼?對現在有幫助的嗎?」他回答:「打坐(靜心),我要去打坐了。」他靜默下來,幾乎看不見呼吸。
我放一段頌砵的音樂,同時我發現辦公室的蠟燭搖晃的很厲害,這裡面決定沒有風,只有空調而已。有一股檀香味淡淡地飄出來。
催眠結束之後我們對這一段前世討論了一下,對於他和亞力斯的情誼竟然這麼深厚,難怪這次他們還是很好的朋友,現在亞力斯也經常跟他聯絡鼓勵他。催眠時我見到亞力山卓的眼淚一直掉下來,我知道,那是一種很感動的淚。
亞力山卓還問我,「我剛剛聞到檀香味,你是不是有燒檀香?」我:「沒有啊。」這種現象在我的經驗裡不僅這一次。
他計畫要回去社區大學修習音樂,我鼓勵他繼續用音樂來幫助自己,因為賽斯說裡面也說過藝術和音樂是一股很大的動力(Aggression),我發現它們可以被用來作為安定精神的良藥。
我們一起工作了幾個月,尤其是每年的二月開始都是憂鬱症的高峰期,可能是因為北美一進入冬季後長時間日照不足,容易造成心情的起伏,亞力山卓會自己打電話給我約時間見面。
記得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問他這些日子有什麼改變的可以跟我分享。他告訴我說,他在一個社區學院修習鋼琴演奏,因為有一位很有名的教授接受了他的申請,他好高興!他告訴我他是如何在那位教授結束上一堂課時他在走廊等他,請教授花五分鐘聽一聽他彈鋼琴。在教授面前他把許多不同曲風的的鋼琴曲彈給他聽,還有一段自己的作曲。這位教授當場答應讓他破例在已經停止招生時還接受他的申請函。
上學以外的其他的日子他就在一家公司的倉庫工作。中午有個休息時間他就每週至少三次到附近瑜珈教室運動。我看他的氣色和精神比起一年前的冬天明顯改善很多,體重也開始得到控制,他還是繼續服用醫師給他的藥物,再加上中醫針灸治療。
最後一次得到他的訊息是他透過臉書私訊給我,他說:「我開始步入正軌,音樂還是我的最愛,謝謝你的陪伴,那是我最珍貴的時間,我知道每個階段都是成長必經的。」
【靜心時間】每天都是感恩節
記得有一天,我的氣功師父問我:「為何打坐?」
我回答:「打坐並非那個相才叫打坐,不是你離群索居、忍著腳酸, 閉著眼盤腿坐在那裡,啥事都不做。打坐應該像印度大師奧修所形容的:『打坐發生在你生活的每一時、每一刻,打坐就是無時無刻都能覺察到自己的起心動念,打坐是一種對自己當下這一刻的覺知狀態。』」
我每天找一個時間,安靜下來打坐,堅持二十多年,這個打坐或者叫做靜心,可以是盤腿坐著、在樹林裡走路或者找個地方畫畫,目的是讓自己能夠在白天頭腦不斷快速轉動的當中,創造一個安靜的空間。當頭腦在不一樣的注意力狀態之下,就很容易能把工作或者生活上煩惱或不解的事沉澱下來,有機會創造一個新鮮的空間,讓那個比較有智慧的潛意識重新理解當下的自己正處在什麼狀態。
然而,當我習慣時時刻刻覺察自己的心到底在做什麼之後,就比較有智慧對眼前的問題下決定。所以,清醒時刻都盡量讓自己能夠比較有覺知,那麼就知道自己正在當下,而非在煩惱那個已經過去的昨日或虛幻的未來。當下,原來才是威力之點。
你可以打開計時器設定時間,建議先從每日七分鐘開始。每天堅持找一個固定的地方,最好是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沒有人可以隨便走進來打擾到你的地方最好,把房門關上。音樂也不需要。
當你覺得哪一天你想坐多一點時間也沒關係,不過我建議從七分鐘慢慢增加,不要一下子坐很久,重點是你能堅持一段時間。
開始坐下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現在在哪裡?想像有一道陽光像掃描機一樣,從頭到腳掃瞄全身然後問自己:
「我的身體還有哪些地方沒有放鬆下來?此刻的我,心情如何?是喜悅、是擔心或者什麼?就像第三者一般,看著那個自己。」
記得,心,一定要記得帶過來。
時間到了就打開眼睛回到清醒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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