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歸類及剖析國際人士在中國革命所扮演的角色與重要事蹟。--《中山先生與國際人士》
▍詳細歸類及剖析國際人士在中國革命所扮演的角色與重要事蹟!
中山先生倡導革命,奔走海內外數十年,匯集中外有志之士共同努力,終於達成創建民國的宏願。其成功雖賴許多革命先烈、先賢犧牲奉獻,但國際人士襄助中國革命之忱,亦不無功勞。由本書蒐集之史料可知,襄助中國革命者共585人,其中以日本人士503人為最多,占總數的85.98%。本書就當時革命之時代背景,以及中山先生借助國際人士之艱難過程,論述亞、美、歐三洲,計十國之國際人士在中國革命所扮演的角色,依序列出其姓名、職業(身分)與事蹟,並加以歸類、統計、剖析,是一本研究中國革命與國際人士之間關係的必備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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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中山先生倡導革命之時代背景】
第一節 滿清政府之衰頹
滿清政府統治中國兩百六十八年(自清世祖福臨順治元年至溥儀宣統3年,1644至1912年清帝遜位共十主)。清代極盛於乾隆之六十年,嘉、道以降則為中衰之世,如軍備之廢弛,財用之耗斁,下情之壅遏,海內之困窮,實皆始於乾隆中葉以後。而弘曆於四十年後尊寵和珅,致官吏貪黷成風,紀綱敗壞,尤為嘉慶朝白蓮教等變亂之主因所在。
清代建立君主制度,令臣子視君主為天神,具有無上權威。為官者多為身家之謀,而唯唯諾諾,敢言者極易招禍,故無不遇事敷衍,漸養成官僚習氣。於政治負責者均為官僚習氣之人。
抑且,康熙雖倡導理學,推崇朱子,惟對朱子之「天下為己任」精神則亟力排斥,而以朱子之名,八股取士,禁士子與問滿族政治。乾隆朝既獎勵考據學,復大興文字獄。遂使學者絕口不言朝政,為純學術考訂,為學問而學問,捨棄經世致用之精神,徒令學術變質,不能指引政治社會前行,復不能培植正直之士,滋生貪庸無恥之士大夫,養成「模稜兩可」,似是而非的習性。
清廷政治之敗壞,除普用其親私外,貪污腐化情形更是每況愈下,清廷明訂鬻官價格,甚而赦免康、梁黨人之政治措施亦需行賄。總理大臣弈劻和郵傳大臣盛宣懷,均以貪婪出名。況且,盛宣懷得獲郵傳大臣職務即向弈劻賄賂而來。因之,1895年1月24日〈香港興中會宣言〉中,對滿清之政治窳敗,陳之甚切。如:「中國積弱,至今極矣!上則因循苟且,粉飾虛張;下則蒙昧無知,鮮能遠慮。堂堂華國,不齒於列邦;濟濟衣冠,被輕於異族。有志之士能不痛心!夫以四百兆人民之眾,數萬里土地之饒,本可發奮為雄,無敵於天下。乃以政治不修,綱紀敗壞,朝廷則鬻爵賣官,公行賄賂;官府則剝民刮地,暴過虎狼。盜賊橫行,饑饉遍野,民不聊生,嗚呼慘矣!」。中山先生於英文著作〈倫敦被難記〉(譯文)中亦曾指出清廷政治專制及貪瀆腐化情形,如:「至中國現行政治,可以數語賅括之曰:無論為朝廷之事,為國民之事,甚至為地方之事,百姓均無發言或與聞之權。其身為官吏者,操有審判之全權,人民身受冤枉,無所籲訴。且官場一語,等於法律。上下相蒙相結,有利則各飽其私囊,有害則各委其責任。貪婪勒索之風,已成習慣,賣官鬻爵,賄賂公行,間有一二被政府懲治或斥革者,皆不善自謀者。然經一番之懲治或斥革之後,而其弊害乃尤甚。至官場俸額之微,真非英人所能夢及。如兩廣總督所治區域,人口之眾,過於全英,然其一歲俸祿,合英金六十鎊而已。所以一行作吏,即以婪索及枉法為事。就教育而言,士惟以科第為榮,姓名一登榜上,即有做官之望,於是納賄當道,出而任事。彼既不能以官俸自養,而每年之貢獻於上官者又至多,安得不貪乎?況有政府以為其貪黷之後盾,設非癡騃,更安肯清廉?且宦囊既飽,不數年又可斥其一分之資,以謀高位。為計之便,無過於此。……當時兩廣總督李翰章,即李鴻章之弟,在粵桂兩省之內創行一種新例:凡官場之在任或新補缺者,均須納官費若干於督署,是又一間接剝奪民脂民膏。官吏既多此額外之費,勢不得不取償於百姓。中國官場且每逢誕辰,其僚屬必集資以獻。時兩廣官場以值李督生日,醵金至一百萬兩以充賀禮。此一百萬兩者,無非以誘嚇兼施,笑啼並作之法,取於人民之較富者。而同時督署中,又有出賣科第,私通關節等事,每名定費三千兩。因此而富者怨,學者亦憤。以上所述,皆足以增興中會勢力而促吾黨起事者也。」
(......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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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國際人士襄助中山先生革命評析】
第一節 協助締造中華民國之國際人士評析
中山先生以一介書生,一手創造革命團體,由興中會而同盟會,經國民黨而中華革命黨,最後改組為中國國民黨。首先,幸有先烈義士之成仁取義,赴湯蹈火、前仆後繼之犧牲奮鬥結果,乃得以推翻滿清王朝,結束中國數千年來的帝王專制統治,締造東亞第一個共和國。其次,除由華僑之供獻甚巨以外,而國際友人對中國革命襄助之功,亦是不容抹滅的事實。中山先生髫年,七歲(1872年)啟蒙於私塾,十歲正式讀四書五經,十三歲(1878 年)5月隨母赴檀香山依兄維生,此時即與歐美世界開始接觸,接受西方教育。於十四歲起,在火奴魯魯入基督教監理會主辦的意奧蘭尼(Iolani School,係男校也)就讀;十七歲(1882 年)畢業。翌年春,入奧阿厚書院(Oahu College,係高中)就讀;6月(農曆7月)自檀島返粵,後就讀香港拔萃書院(Diocesan Home,亦係中學);越年(1884 年)轉入香港中央書院(Central School),1886年畢業。即進入廣州博濟醫院(Canton Hospital)附設南華醫學堂習醫。第二年(1887 年)初,轉入香港西醫書院(The College of
Medicine for Chinese, Hong Kong),於1892 年(時年二十七歲)7月以第一名畢業。於這一段學習過程,除造就了中山先生深厚之國學基礎外,更培養精湛之外文學識。此一段期間得以結識諸多革命同志,也結納不少國際友人使革命事業得以發軔;尤對將來之發展與成功助益匪尠。其中國際友人對革命工作之推展助益甚大,尤其對拯救中山先生於千鈞一髮之危難中,影響中華民國之締造,貢獻重大,吾人不得不加以表揚與崇敬。
中山先生革命是廣集各方精英與中外人士,舉凡贊助革命者均所歡迎之遠見與睿智,是極正確且肯定的。如於1895 年(乙未、光緒21年)正月24日發布〈香港興中會宣言〉中,第七條:「人才宜集也,本會需才孔亟,會友散處四方,自當隨時隨地,物色賢材。無論中外各國人士,倘有心益世,肯為中國盡力,皆得收入會中,待將來用人,各會可修書薦至總會,以資臂助。故今日廣為搜集,乃各會之職司也。」由此可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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