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華作協專欄】俞力工:二二八政治大拜拜
二二八政治大拜拜過去了。大家照樣各取所需一番,卻也依舊遺留了許多問題,或製造了更多問題。
該事件,大體可分為三個階段,一是構成事件主體的流氓、暴民借細小事故對當局,對無辜外省人發動了攻擊,於是製造了至少一千名冤死鬼。
第二階段是台灣的左派,包括台共、文化協會、農民組合與赤色救援會,看到有機可乘,也積極參與了他們認為是官逼民反的暴動或人民起義。
第三階段是政府派軍隊鎮壓,殺了大約1000人,其中包括一些為數不多的地方士紳與精英。
事隔這多年,每一個當事方都有充分時間、設法將自己的所作所為給“合理化”,或加以超限消費。當前一個普遍現像是,無論此岸或彼岸的主流意見,都是振振有詞地主張,那是場“官逼民反的人民起義”。在這種歷史敘述之下,前階段的1000名冤死鬼就更加死得不明不白了,那就好像是棄屍遍野,卻不見一個兇手!
無論是北京一方,或者台獨分子,如此對待這個歷史悲劇,都有護短、抱團的理由。若非如此,就更加離奇了。
作為一個工齡50的老左,我其實最感興趣的是台左同志們如何自我解嘲?!也就是說,在二二八的那一刻,當他們眼看到暴民濫殺無辜時,到底採取的是什麼行動?是制止暴徒行為呢?還是把揭竿起義當作最最神聖的“主要矛盾”?或者,還有一個更加駭人聽聞的可能性是:經過他們的階級分析,一口咬定那些呼天喊地的受難者都是“蔣匪政權派來台灣奴役人民的共犯?”
言及此,或有人指責俞老“太刻薄了”。如何能把左派看得那麼不通人情和教條主義?!不急著罵,就昨天,就在這臉書上,還有位大陸小左得意洋洋地認為,鎮反時期一年半之間殺了87萬人殺得及時,而國民政府就是因為太過軟弱,手下留情,因此在台灣敗破到如今的田地。老實說,當我少不經事的時候,也曾經沉迷過什麼階級分析,也試圖培養過什麼階級感情和階級立場。因此我懂他們心裡想些什麼,也可能會幹出些什麼傷天害理的蠢事!
儘管當時參與二二八暴動/起義的台左,陳明忠先生事後吐露,他救過一些人,我也姑且相信他這麼說,絕不是什麼消費二二八,但就整體觀察,當時台左的武裝暴動是積極、認真,而且比皇民、比暴民更加堅決和有始有終。
那麼為什麼台左會認為武裝暴動是當時更加迫切的需要?是他們真正認為國民黨兩年不到的光復統治時光,已經造成那麼地讓人忍無可忍的局面?在那個歷史條件下,國民黨治台當局的貪腐行為就可能那麼快地家喻戶曉?這些問題問的很笨,因為這些史實根本就不是問題核心所在。
中國共產黨的主義是從歐洲偷來的,他們的“階級分析”實際上是歐洲人所分析的自己的歷史與政治文化。他們所謂的無產階級也是歐洲的廣大工人階級。然而,這概念給偷到中國之後,一些少不經事的社會活動家就自詡為全國人數不到100萬產業工人的“革命代表”或“職業革命家”。他們同時又把自己的命運與其他截然不同的社會綁在一起,認為大家呼吸的是同樣的空氣,分享的是同樣的歷史經驗。因此,大陸的共黨就開始熱衷於歐洲式、俄國式的階級鬥爭與解放戰爭...而台灣的左派,也開始依樣畫葫蘆地把大陸的權力鬥爭當作是自己的問題。
永不悔改的二二八? 中共早於1947年即給二二八事件定性為“官逼民反,人民起義”。這觀點迄今不曾改變過! 今天彼岸盛大紀念二二八,不過是見風轉舵,為了討好台灣民眾,再次一腳狠狠地踩在國民黨身上。 共產黨對二二八的定調,曾經深深影響了台灣左派,同時也讓台獨分子充分消費,最後的結果不外是讓國民黨落得灰頭土臉,年年道歉,磕頭如搗蒜。因此,台獨分子如今之意氣風發,其實是中共、台左與台獨勢力共同努力的結果,也可以說是左仔替台獨分子抬了好幾十年的轎子。 那麼今天北京當局的盛大紀念意義又是何在?會讓受台獨思維影響的年輕人感到親切,或近乎一些?我看未必!台獨運動的實質就是去中、反華,同一銅版的背面即是親美親日。鑑於此,不明事理的年輕人只會覺得台獨的主張更加有理:外來政權就是可惡!如今該觀點甚至還獲得共產黨的背書。 那麼為什麼中共早在1947年就那麼定性呢?難道看不到光復才兩年國民黨赴台要員非但來不及貪腐,甚至還是一批相當優秀的官員?看不到光復台灣之後還有些皇民、皇兵的蠢蠢欲動?看不到日本殖民當局臨走前,在台灣埋下一些製造社會動亂的伏筆(如大發鈔票,糧食短缺和取消糧食配給)?看不到暴徒手持武士刀濫殺無辜?看不到一些台共無視皇民濫殺無辜、還渾水摸魚參與這場慘絕人寰的暴動?其實,剛提出的都是些讀書人才會關心的無聊問題,原因是,當時的共產黨志在打倒國民政府,因此便不拘手段。如今,為了替統一鋪路,因此認為最取巧的辦法就是繼續用醜化國民黨來討好台灣人。那麼台灣人的這場悲情大戲還可以演多久?這有點難說。不過,共產黨真正在乎的是台灣人統一後聽不聽話。只要是支持共產黨領導,二二八事件就永不翻案;如果還想鬧什麼獨立。那對不起,二二八事件就是一場皇民暴動。
2017/2/27俞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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