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女校的懸疑青春,探索潛藏在甜美笑靨下的人性濁流!--《盜攝女子高生》

2020/2/28  
  
本站分類:創作

深入女校的懸疑青春,探索潛藏在甜美笑靨下的人性濁流!--《盜攝女子高生》

尖端原創小說大賞金賞得主、文化部「年度推薦改編劇本書遴選」作家──「致鬱系」魔女千晴,深入女校的懸疑青春,探索潛藏在甜美笑靨下的人性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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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於邊緣人生活的女校高中生葉知珩在學校廁所裝了針孔攝影機,偷拍同學的影片上傳到色情網站,換取網站的點數,好下載自己想看的GV影片。有一天她意外錄到兩位同學親熱的畫面,其中一人正是廣受歡迎的「校園王子」歐明娟──但她卻在當天下午成為墜樓身亡的一具屍體。
不想被牽扯進麻煩事、也不想與人交往的葉知珩猶豫許久,終於決定冒著偷拍被發現的風險,向警方提供線索,也因此認識歐明娟的好友施安祈,兩人開始私下訪查同學,尋找影像中的神祕藏鏡人身分。
相信人性本善、連白色謊言也不願意說的施安祈,和不在乎行事手段、得罪眾人也在所不惜的葉知珩,因為共同的目標越走越近,但偷拍的事實卻成為兩人之間的未爆彈,甚至施安祈也曾經是偷拍影片中的主角……究竟行走在鋼索上的葉知珩能不能穿越暴露罪行的地雷區,抵達真相的彼岸?而歐明娟的死亡是自殺還是他殺,幕後的藏鏡人是否隱藏了更為醜惡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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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和羊女中知道歐明娟的人應該不多,但每個人都聽過田徑隊的歐帥,叫歐帥是因為她自己覺得自己很帥,而且雖然沒有人承認,但所有人心裡其實都覺得她很帥。
歐帥是二年四班,就在我隔壁,下課經過的時候常常看到她拿著小鏡子整理頭髮,我不知道她多久用完一罐髮膠。
田徑隊每天放學都要訓練,是少數段考前不休息的社團,歐帥的粉絲也不休息,練習空檔常常有人圍著她聊天,她好像跟任何人都是朋友,當然除了我這種邊緣人。
她死掉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班上一半的同學哭紅了眼,而我把手機藏在抽屜裡看漫畫。
發現廁所的針孔攝影機拍到她,我才開始搜尋墜樓的新聞,事情發生在昨天傍晚六點多,巡邏的警衛聽到重物墜落聲,趕到現場發現歐明娟倒在第二大樓前的水泥空地,她的書包掉在不遠處,裡面只有一本英文作業簿,總是拿在手上的小鏡子碎裂一地。
雖然緊急送醫,但急救失敗,醫生發現她的腦殼破裂,整個胸腔都是血,除此之外也在陰部發現擦傷,不過沒有他人的體液殘留―顯然他們沒有想到,手指本來就沒有什麼體液。
因為沒有遺書,而且連書包一起掉下來,新聞上寫「自殺可能性低,不排除意外或加害」。
我很難想像一個長到十七歲的人會無緣無故翻越走廊的圍牆摔下來,雖然有很多讓人爬牆的愚蠢原因,但在她的情況,我想不到什麼好理由。
學校在每天下午六點半拉上鐵門,因此所有放學後留在學校的師生,都會趕在六點半前離開,雖然真的不小心超過時間,大門口的警衛還是會幫妳開門,但關上鐵門後,警衛會去巡邏校園,這時候趕到就得在門口等上四十分鐘。
歐帥掉下來的時候,六點半剛過不久,我重新看過廁所內的影片,她和制服同學一起進廁所是在六點十八分,大約六點二十七左右,歐帥突然跟制服同學有些扭打,推開她走出廁所。
照理說,距離關門剩下三分鐘,任何人的第一要務都是趕緊離開學校,但她卻在這三分鐘內留在教學大樓,不久後墜落,這是她自己跌下來的狀況;如果有人把她推下來,那麼還得有一個人也留在學校超過六點半。
如果真的有誰推下歐帥,最可能的人選就是制服同學。
她的個子大約跟歐帥差半個頭,按比例推估,應該是跟我差不多的一百六十公分左右,身材中等,胸部算大,這樣的人在歐帥的愛慕者中大概有一打。
我有點好奇她會是誰?
手機很安靜,班級群組一整晚都沒有訊息,不過我沒參加的一個個小群組裡,大概正討論得火熱,我放下手機,轉頭用電腦瀏覽網友的日常廢文。
然後,我見到自己的網友轉了歐帥的新聞。
說網友也不太對,正確來說,我是她的追蹤者,追蹤她貼在網路上的塗鴉,但從來沒有留言過,不過會看她在發文底下跟不少網友留言聊天,這次也是,新聞連結剛貼出來,底下就聊成一片。
「這個女生看起來很帥欸,怎麼會被○呢?」
「搞不好有些人看到這型的反而更有征服欲什麼的。」
「不會是因為這樣才自殺的吧?」
「好恐怖喔,連女中裡都不安全。」
我把還在延伸中的留言關起來,用「墜樓」、「和羊女中」當關鍵字,又搜尋了一番,大體上都是看到類似這樣的內容,還有些更露骨的想像,什麼平時在女校被捧的T總算被大○○幹得升天了,或是這種裝男人的我不行,之類的評論。
如果不是正好拍到那段畫面,不知道我現在的想法會不會跟那些留言一樣?但實際上的我越看越覺得這些人蠢斃了,一點想像力也沒有。
只是,我還是有點意外是制服同學伸手摸向歐帥。

隔天早上六點四十分,在大部分同學都還沒到校的時候,我走進二樓北側的廁所。
第二大樓的廁所都是白磁磚牆和粉橙色地磚,不至於像一年級那棟樓的老式廁所,看起來怎麼刷都一樣髒,但在明顯不足的日光燈下,有種揮之不去的陰溼。
我通常不會連續在同一間廁所放針孔,上傳影片也是要講究新鮮感,雖然我搞不清楚每次到底錄了誰,還是希望盡可能錄到不同人。
今天我卻打開二樓北側的第一間廁所,也就是歐帥死前進去的那一間。
已經打掃過了,不太可能留下什麼東西,就算撿到什麼衛生紙之類的,我也不是警察,沒辦法化驗。
唉,警察,想到就頭大。
我把針孔攝影機裝在同一個隔間,然後就離開廁所。
二年級有十七個班級,一層樓有六間教室,兩側都有廁所,樓梯在中間,我上三樓之後往自己的教室走,但走出幾步就停下,考慮了一下後,折回樓梯。
通往頂樓的樓梯被拉上黃布條,雖然報紙上沒有寫,看來她是從那裡掉下去的,我鑽過布條上去。
以前從沒來過教室頂樓,但跟我想像中沒什麼差別,空蕩蕩的水泥磚上,有些管線經過。
我站在圍牆邊探頭,圍牆高度到我腰部,歐帥比我高,對她而言或許再低一點,但也不是走著走著就會隨隨便便掉下去。
地上有一圈黃布條,看來這就是歐帥掉下去的位置,但圍牆邊什麼痕跡都沒有。
來到教室,已經有稀稀落落的同學出現,其中古懷瑄一看到我就跑過來,劈頭說:「欸,聽說那個四班歐帥被勇伯強暴。」
我把書包掛在桌緣,敷衍回應:「妳怎麼知道的?」
「他被抓走了。」古懷瑄在我前面的座位坐下,趴上我的桌子,近到捲翹的短髮已經搔著我的手背,「早上就是個新來的警衛,滿帥的喔。」
記得勇伯是學校最常出現的警衛,總是笑咪咪跟進校門的同學打招呼,一臉無害的樣子,很難跟性侵犯連結,也許這反倒是古懷瑄興致勃勃的理由。
「說不定只是請假。」我淡淡說。
「哪那麼巧?」古懷瑄嗤聲,「我有問新來的警衛,他說他被臨時調來頂五天班,公司說過幾天再通知他會不會延長。」
「為什麼是勇伯呢?新聞上不是說沒找到體液?」我坐直看著她說。
古懷瑄趴在桌上,抬頭看我:「這間學校裡有幾個男生啊?又是在大門關上後。」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古懷瑄很好相處,但有點八卦,一旦給她好奇的餘地,會有很多麻煩,所以我耐著性子轉移話題:「不過歐帥為什麼會留到那麼晚?是跟誰一起?」
「田徑隊練習啊,她從來沒有缺席。」古懷瑄大部分的朋友都在別班,我一點都不懷疑她的情報力。
制服同學有可能也是田徑隊的一員嗎?我看過有些體育校隊的人會上半身穿制服襯衫,只把下半身的裙子換成運動短褲就去練習,如果練習完後把裙子換回來也不奇怪,而且在操場上就能直接換。
「田徑隊不會留超過六點半,而且她們這麼多人,勇伯怎麼有機會做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古懷瑄相當不負責任地丟下這句話。
我看著她興致勃勃卻無意深究的臉,腦中浮現昨天爬了一晚的網路留言。
「有沒有可能只是巧合,她正好跟誰做了,再因為其他原因墜樓。」
「不會吧?」古懷瑄立刻反駁我,停了一下又補充,「她會喜歡男生嗎?而且會是誰呢?」
我有點想問她知不知道女生跟女生怎麼做,但想想還是算了。
看來想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還是得從田徑隊下手,但田徑隊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凡是在太陽下的活動我一概不喜歡,古懷瑄也是,所以我不期望她能提供更多情報來源。
在這間學校裡,我也沒更靈通的朋友了,班上還有幾個會固定一起做分組報告的對象,她們都是勤奮守時的好人,但不擅長午休一起吃飯、放學一起逛街,雖說正好符合我的社交額度,這種時候就派不上用場。
因為歐帥死前正好跟人做愛而被懷疑性侵,勇伯也真是夠衰了,即使罪證不足,他在這間女子高中的工作也可能不保,不知道那位制服同學看在眼裡如何?
不過制服同學既然是歐帥生前最後接觸的人,說不定她有比起跟同學躲在學校廁所做愛更不敢出面的理由。
如果給警察看那天針孔拍到的影像,勇伯馬上能洗清嫌疑,但我不可能這麼做。
另一條路就是,先找到制服同學,讓她親自告訴警方真相。

於是,我來到二年四班。
四班有個高一跟我同班的魏湘涵,座位相鄰時會講幾句話,分班之後就再也沒打過招呼,我想了想藉口,最後假借高一班代的名義,說班代想找人跟男校聯誼。
我們隔著窗說話,魏湘涵問了些要去哪玩、幾個人之類不痛不癢的問題,我在談話時,目光瞥見教室最後一排,有張擺滿紙鶴的桌子。
「那是歐帥的位子,妳知道吧?前天跳樓那個。」她見到我的目光,突然壓低聲量說。
我點頭,一樣用講祕密的口吻說人人都知道的事:「報紙不是說有可能是被推下去嗎?」
魏湘涵聳肩:「誰知道?但怎麼會有人想殺她?喜歡她的人比較多吧?」
「妳們班也有喜歡她的人嗎?」我趁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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