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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酒─電影書》新書發表,主持人與觀眾提問紀錄(一)之鄭伯昱篇
2015/5/9 上午 10:40 資料來源:盧羿珊整理
鄭伯昱:今天真的很高興見到大家,從劇本第一個字到現在已經五年了,在這之間發生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有好有壞,我甚至考慮過要放棄,可是卻有種很奇妙的力量在我想放棄的時候支持著我。能拍這部電影,我特別要感謝亞蕾姐,有了亞蕾姐,才讓這部電影能從無希望變成有希望。
我和與亞蕾姐從這部片開始變成非常好的朋友,甚至現在就像媽媽跟兒子一樣。為了要找資金,亞蕾姐在我快要放棄、最低點的時候把我救起來,她打電話給徐老闆,徐老闆也給我這個機會分享這部電影。我非常感謝徐老闆跟亞蕾姐,讓我能夠分享我最深的靈魂。我也很感謝我們的帥哥,我學了三個字叫「小鮮肉」,Michael,他也是這部電影很重要的靈魂人物,非常感謝他的參與。
最近我們宣傳公司一直感受到一股很大的力量,很多觀眾朋友、餐廳、咖啡廳、學校、組織,不斷跟我們聯絡,支持我們。我們印了很多張海報,可是現在都沒有了,大家都索取光了,台灣每個角落都有我們的海報,支持著我們,我回美國之後一定會很依依不捨,因為我真的很愛台灣這個地方,很感動,所以要謝謝大家,也希望大家5月8號那週來看這部電影,沒有你的支持,我們可能就沒有機會將我們的故事與大家分享。
Q:請問導演拍這部片的過程中,遇到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鄭伯昱:其實每一天都很難,因為每天只有十二個小時拍攝,就像感覺在跟時間和陽光賽跑,每天時間都不夠用;另外一個很困難的地方是,我們有兩個劇組,我們花了十八天在台灣拍,十八天在美國拍,台灣的劇組都是講中文的,美國是完全講英文的,我們的演員是中文英文都有,我必須中英文都溝通得非常清楚,這也是非常難的地方。
●會後,替讀者簽名
●排隊簽名的人龍直到會場外面。現場的劇本書也銷售一空。
Q:可以跟我們簡單分享一下,您成為導演的心路歷程嗎?
鄭伯昱:我小時候就對演戲、戲劇非常有興趣,高中時也常常參加話劇、歌舞劇的表演。但我小時候並未想過將演藝圈當作是種「職業」的可能性,所以大學時我念政治,想說以後當律師,這樣比較實際。不過,畢業後我就想去追求自己真正的「夢想」,於是我從加州搬去紐約、學習演戲。
2002年我參與了某位大導演片子的試鏡,很榮幸的有機會跟導演合作,且變得很熟。有次導演跟我說:「當演員也滿辛苦的,你其實應該去創造自己的機會,你知道怎麼編劇、怎麼導演,你才能把自己的故事跟別人講。」
於是我又搬回加州,研讀編劇、導演一些短片,就這樣,這麼多年過去,《滿月酒》是我的第一部長片,就能跟這麼棒的演員合作,我覺得非常Lucky。
Q:您覺得作為一個「導演」,以及作為一個「演員」去詮釋片中的角色,對您來說,哪個挑戰比較大?
鄭伯昱:我覺得作導演比較難,而且比較辛苦;演員比較單純。也有些角色是非常難演的,要看角色。可是我覺得導演就像是一艘船的船長,什麼都要去make sure。
Q:在《滿月酒-電影書》中收錄了導演的長篇自序,文中提到身為這部片的導演兼演員,其實兩種角色是有些小衝突的,可不可以請您從各個面向向大家分享一下?
鄭伯昱:我實際上有很大的一個體驗是,當導演的時候,你必須跟工作人員溝通,跟美術溝通道具、顏色等等……;還要跟攝影組溝通,燈光要什麼樣的感覺;要跟演員溝通這個場景要怎麼去演。溝通完以後,你要進去演,你要全部都忘記,很逼真的去演那一刻,你要從心裡面演出來,不能隨便亂演,不然就會不逼真;你必須投入這個角色,但一演完又要跑去monitor檢查這場戲演得好不好。對我來說,我覺得最難的就是要一直提醒我自己,絕對不能夠只看「我自己」好不好看,人都是很自戀的,比如說我們照相的時候,第一個就是注意自己拍得好不好;我每一個場景都要提醒我自己,必須跟這樣的心理去對抗,一定要注意戲裡的每一個細節:亞蕾姐很好,Michael也很好,我也很好,燈光什麼都要很好,而不只是去注意我自己。我覺得是最難的一個經驗,可是為了電影,如果沒有這麼做,電影可能就會拍得很爛,剪接的時候必須很嚴格地篩選每個畫面,要為電影好,不能只看自己,每一個畫面都要提醒我自己,作為一個導演兼演員,這是非常難的,不過一定要為電影做最好的選擇與犧牲。
Q:這陣子台灣正討論多元成家,導演以您自己的親身經歷以及拍這部片的過程,您希望能夠傳達出什麼訊息?
鄭伯昱:我覺得家庭有很多種,有大、有小,有不同的顏色,有不同的組織,必須用「愛」這個出發點,來建立一個家庭。什麼家庭?怎麼建立?能夠從愛出發,都是正面,都是好的。我們這個社會,有不同的人,我們必須celebrate(慶祝)大家是不同的,不要覺得大家的不同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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