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天堂,也會迷路──張期達《迷路天堂》新書會

2015/2/16 上午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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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天堂,也會迷路──張期達《迷路天堂》新書會

●《迷路天堂》新書會,特邀詩人張至廷到場對談。

張期達張至廷 彼此創作之路的戰友

張期達首部詩集《迷路天堂》新書會:「長槍∕詩對決」,2月7日在國家書店熱烈展開,活動特邀同為秀威的作者,詩人張至廷參與對談。原先訂定「長槍∕詩」的主題,旨在討論長詩的體材與寫作歷程,但現場對談時,張至廷卻幽默說到:「想想這(探討長詩)太難了,我決定避戰!」這也讓當天的新書會,在笑聲中開啟了更多元的分享與討論。

談起兩位詩人的關係,張期達說:「這本詩集裡的詩,都是至廷看過覺得好的,我才收。」張期達與張至廷是博班同學,大學同事,也是創作之路的戰友。《迷路天堂》這本詩集,不僅是張期達迄今14年的創作結晶,更仰賴張至廷的「嚴選」把關。由此可見兩人深厚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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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風格迥異的兩位詩人,私下其實相當契合。

質調冷灰內斂,卻蘊含熱情與精準

關於詩集的名稱「迷路天堂」,暗示「人生必然的迷惘」。張期達笑稱,「即便我是在愛中長大的孩子,我仍確實地感覺到迷惘,墮落,甚至自我毀滅的傾向。」譬如《迷路天堂》自序中,詩人將張愛玲的名句:「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蝨子。」化為「生命不盡是一襲華美的袍子,長蝨子倒簡單。」其實也為暗示這種迷惘感,是如此輕易,且不分貴賤地降臨在每個人身上。

自第一篇詩作〈21宣言〉(2001)開始,「東方的龍與我何干∕西方的血與我何干」,詩人即表達了對這個世界的觀察與迷惑。張期達說這裡「西方的血」實際指涉著911事件,及其對恐怖主義掀起的戰爭,「這些事件對生活在臺灣的我,究竟有何意義?」「但以暴治暴,難道就是人所追求的世界嗎?」「假如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神為何給人苦難?」……張期達自稱,一連串對這個世界的不斷提問與追尋,正是個人創作的重要基礎。

張期達還談起了他大學時期的啟蒙詩人,簡政珍先生,因為簡政珍老師的肯定與引導,他才發現自己可以寫詩,感懷與知遇之情溢於言表。

此外,張期達也說到自己詩作的故事多半悲傷,但隨著創作,卻逐漸體認到人不能夠耽溺在自我的悲劇裡頭,像是〈迷路天堂〉(2003)裡寫到:「某天有鳥飛過∕哪天沒有鳥飛過」。這兩句將人們對生者的逝去,先化為對飛鳥的深情凝視,再轉念一想,死亡不是很稀鬆平常的事嗎?每天都有人在死去,不就像每天都有鳥飛過?何獨人們忘不了這些,卻能夠忘記那些?

張期達在《迷路天堂》裡嘗試將自己的生命歷程,化成真切細緻的詩篇,至於寫作過程中的躑躅猶豫,卻是難以為外人道的。張期達借波蘭詩人辛波絲卡的例子說:「詩人在做的事就是,花一個上午在詩中加一個『的』;然後又花了一個下午的思考,把『的』拿掉。」張期達正是這樣一位煞費苦心於創作的詩人。

隨著新書會接近尾聲,張至廷則提到《迷路天堂》這本詩集,事實上,就是詩人的一段生命。渾身戲味的張至廷,更高舉著詩集向現場來賓們叫賣:「推薦大家快來買一段詩人的生命史!」詩人率性言行,也讓現場氣氛格外歡欣熱絡。

同是秀威的作者,詩人丁威仁也讚譽到:「張期達的詩中有熱情精準的呈現,但同時也具備理智的內斂。

與詩作相呼應的封面畫

當天封面畫作的作者詹莊軒也蒞臨新書會現場,張期達表示:「我對他這個系列一見鍾情:面對斑駁的日常,捨,也不捨。很默契我對生命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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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感受-護身符》繪者 詹莊軒 油畫18 × 35cm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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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期達與封面繪者詹莊軒合照。

詩人丁威仁與詩人張至廷一致肯定

期達的序令人感動,他的詩集也銳利如刃,正因為我們不懂得虛偽的方法,所以我們的袍子裡長滿了蝨子,整日酗煙、歡酒、彈著無弦的高調,並鎮日高喊革命……

──丁威仁

張期達《迷路天堂》:他的第一本詩集,絕對是多年心血的精萃之作。由於他對思想、哲學有「嚴重深入的研究」,加上愛地球、愛世間,詩質稠密,耐得住深掘。

──張至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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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許多親友與學生到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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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天堂》與張至廷的《吟遊‧奧圖》詩集皆銷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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