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在劍橋揭下佛地魔的面具》書評
文/楊明浩(資深媒體人、國際政經研究學人)
擁有電視新聞主播、企業品牌經理人經歷的許復(Harry Hsu),私下更精通中西音樂,在劍橋修習科技政策碩士的同時,也擔任劍橋大學華人交響樂團中樂及西樂兩樂部指揮,將「跨界」展現極致。
翻開許復 (Harry Hsu)《那一年,我在劍橋揭下佛地魔的面具》,會令人驚訝Harry對華夏國度與西方文化、理性與感性,還有古代歷史及當代知識、人文思想,居然在他的世界裡頭能完整呈現一種合諧。
在Harry的世界中,不但「人」不分國籍,對於任何宗教,包括佛、道、回教、基督教等也融合自在。甚至世俗世界中的貴族與平民、魔鬼與天使都調合自如。《那一年,我在劍橋揭下佛地魔的面具》書中所呈現的Harry,是一個完全沒有邊界的哈利(Beyond boundary)。
我個人臆測,這應與Harry從小學習音樂、文學有關,因文化世界本身就不可能存在真實的邊界。而像他這樣的人生觀、生命觀與世界觀,某部分接近華人的道家哲思。在《那一年,我在劍橋揭下佛地魔的面具》的書中我們可以窺探一種這時代所需要的超越性思維與人生態度。
在Harry的世界裡,特別是在劍橋留學所接擉到的時空,強烈地感受到他產生一種,對於像我們這樣子的華人知識份子,或自認的所謂知識精英,以及對於像是西方的權貴階層等有了巨大的疑惑及反思 — 為何,他們(我們)的世界存在那麼多的「邊界」與「框架」?這本談劍橋的書,他若有似無地建構一個他想像及理想的「真實世界」──個沒有邊界與框架的真實世界。
哈利波特與佛地魔之間,竟然能夠把酒言歡?走過800年歷史的劍橋大學,究竟給當代知識精英什麼省思?Harry 都在書中娓娓道來。
Harry的疑惑與問題,是一種隱隱存在於每位知識分子或精英的深層痛苦,但在書中,透過Harry所描述的劍橋世界,他就像一個超脫者、突破者,或合諧建構者,更像一個領航者—他想要帶大家探索的是這樣子的世界,也想要解決這樣子的問題。
我認為,知識份子可以從他的書中讀到,這些「邊界、框架與自我設定」的痛苦來自於幾個面向:
華人與西方的自我區別;
歷史與現代的認識邊界;
宗教與生活態度的分野;
理性與感性的平衡囿限;
科技與文化的對立衝突;
貴族與平民的矛盾距離;
市場與公利的價值調合;
男性與女性的社會平權;
對於一位理性的知識份子來說,所有上面的區分都是國家、社會、家庭,以及學校教育知識所受影響的一部分。但在《那一年,我在劍橋揭下佛地魔的面具》中,他可以歌唱地完全沒有矛盾衝突。我相信,這也是劍橋知識教育所強調的跨界學習特質所帶給他的影響之一,同樣的,這樣的正能量,也能解決許多自許、自認為的知識份子做夢都會面臨的苦惱。
讀完這本書,我們會理解「合諧世界」如何真實地存在。雖然那樣的世界,可能不存在於當前的台灣、中國大陸、香港,但卻可能存在於這三個地方的任何一寸思想空氣裡。Harry透過這本劍橋的留學紀錄,提供了我們透過「跨界交流」來打破邊界擺脫思想的框架;古今歷史的穿逡來認識過去與未來世界;也刺激我們在理性與感性的交鋒後如何突破現代性的困境;更見證如何將科技與文化融合以超越目前人類知識的邊界。
這本書,是華人年輕知識份子必看的紙上電影,更是一本建構與窺視未來世界的易讀作品,年輕的世代可以透過《那一年,我在劍橋揭下佛地魔的面具》寬闊自己的視野,中生代可以利用這本書來反思自我知識與隨時存在一種框架的限制,老一輩的更可以透過這本書,了解世代的差距有多遠。
這不是一本留學故事,這是一本提供未來華人世界無邊無際想像的魔法書。
小說或電影中的Harry Porter, 總想著打敗佛地魔;然而我所認識的Harry,卻能夠把佛地魔的面具揭下,還能與佛地魔把酒言歡 — 這樣子的Harry寫出來的書,其中的智慧與趣味魔法,不管你是魔法師,還是麻瓜,絕對都值得去探索一番。
《那一年,我在劍橋揭下佛地魔的面具》,由創新工場CEO李開復,CNN全球總部前編輯協調人黃天波,東森集團國際戰略發展中心CEO,香港及英國作家陶傑等多達18位名人連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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