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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半個多世紀以來,在日本,在中國的東北、華北一帶,有關金壁(川島芳子)的傳聞很多。在有關資料上,常有種種不同的說法,也有一些訛誤之處。我【編者按這裡指憲均】是金壁輝(1906年5月24日-1948年3月25日)【編者按,生卒年份由編輯所加】的哥哥。我和我的一些了解情況的朋友們,都已年近八旬,深感有義務將親見親聞的資料如實地陳述出來,以便社會上對金壁輝的醜惡面目有所了解。

川島芳子.jpg

          川島芳子。photo from: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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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壁輝(川島芳子)是日本人?

在國內出版的書刊中,有的資料說金壁輝的生母是日本人,還有人傳說,金生於日本。這都是沒有根據的。

晚清肅親王善耆,共有子女三十八人,包括金壁輝在內,絕大部分出生於北京東城東交民巷的肅王府和後來的船板胡同的肅王府。善耆逃往旅順後,只有他的四側福晉張佳氏在那裡生了三個子女,即第二十一子憲東、第十六女顯琉、第十七女顯琦。

金壁輝生在北京,她的生母是張佳氏。據我的回憶,四側福晉張佳氏本是肅王府的管家從京兆南收旗租時買來的丫頭,叫做蘭姑娘。管事的把她交給管理丫頭的「魚兒姐」(僕人們稱她大姑)訓練後,轉交給我的生母佟佳氏使喚。十五歲時,被肅王收房(納妾),立為四側福晉。張佳氏的模樣我還記得。我見到日本人渡邊龍策寫的《川島芳子》一書上,印有川島芳子十七歲時的側身照片,那模樣就很像她的母親張佳氏。

封建王府裡有些見不得人的黑暗事。這位還是少女的蘭姑娘,在當丫頭時就被我的哥哥憲平姦污了。十五歲被善耆收房後,生活並不愉快,有一天忽然失蹤了。這是非同小可的事。大伙兒在府裡到處搜尋,終於發現她在一個僻靜的廁所裡睡著了。由於這位四側福晉不大聽老爺的話,善耆一生氣就動手打她。有一次還讓我的「九哥媽」(我九哥的奶母)幫著打,她不敢打;善耆又讓我「十一哥媽」幫著打,這是一位大個子奶母,她把張佳氏打了一頓板子,善耆才解了氣。這說明側福晉在王府裡沒有什麼地位,與奴才差不多,也可以說還是奴才。

張佳氏從十七歲就開始生孩子,我見她被收房後幾乎總是大肚子,每隔一年就生一個孩子。她一共懷了十一胎,生下了十胎,其中,有一個孩子生後即死,成活的九個,計六男三女。男孩子有憲立(男排行十四)、憲方(行十六)、憲基(行十七)、憲開(行十八)、憲容(行十九)、憲東(行二十一);女孩子有顯(即金壁輝,女排行十四)、顯琉(行十六)、顯琦(行十七)。張佳氏懷第十一胎時,因吃了打胎藥,孩子爛在肚子裡,大人也跟著死去。死時年僅三十七歲。

大約在張佳氏死後兩三個月,善耆也死在旅順。一九二三年,我們家將善耆和張佳氏的棺木送回北京安葬時,前頭一個八十人抬的黃槓,是善耆的棺木;後面一個六十四人抬的紅槓,就是張佳氏的棺木。由於善耆頑固地與民國對立,生前過誓言:「永不踐民國土。」為了不違肅王誓言,當差的出主意說:「咱們不走陽地走陰地。」意思是說,「陰地」就不算民國土了。於是棺木從前門火車站下火車之後,派人在前頭沿途撒紙錢,後面的抬棺隊伍就踏著紙錢(陰地)由前門大街經花市出城,向「架松」(清肅親王的「架松」墓地,計有六棵數百年的老松樹,由於枝杈過重,下有很多木架支撐,故名「架松」。)肅王府墓地走去……

張佳氏由於生孩子太密,根本無力照料子女,故兒女們對其生母感情不深。金壁輝從六歲離開張佳氏。張佳氏喪葬時,我們曾通知她,她也沒有從日本趕來。後來,在法庭上,她居然編造謊言,說她出生於日本東京,她的生母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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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壁輝生父、皇太極長子豪格的第八代孫善耆

金壁輝的生父是清朝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清太宗(皇太極)長子豪格的第八代孫善耆,這是人們知道的。

善耆是清皇族中反對民主革命的頑固派。宣統退位後,他在日本人川島浪速的策劃下,化名為金晏怡,受日本特務的保護,偷偷地離開北京,逃到旅順,一頭扎入日本帝國主義的懷抱。企圖依靠外力進行復辟活動,至死不悔。民國初年,日本侵略者把善耆和他的同伙看成一種可利用的勢力。日本首相大隈重信還支持日本財閥大倉喜八郎通過川島浪速與善耆談判。善耆將東三省的森林、礦產開發權作為抵押,向大倉借款一百萬元,組織了一次軍事復辟活動。後來,日本因故不再支持善耆,復辟活動就無聲無息地瓦解了。日本帝國主義將善耆控制在旅順,但善耆不死心,希望有朝一日「東山再起」。他先後把二十四個子女送往日本上學,企圖借日本帝國主義之助,完成他未竟之業。到後來,他的不少子女成了日帝侵華的鷹犬,沒有實現善耆復辟的夢想。

金壁輝的養父川島浪速,是日本長野縣松本市人,與日本皇族沒有關係。金壁輝的養母川島福子,僅與日本一個外相有親戚關係,與日本皇族沒有關係。有人說川島芳子是日本皇室貴族,這是沒有根據的。川島浪速懂漢語,曾參加過中日甲午戰爭。在年輕的時候,他就熱衷於日本侵華。他鼓吹:日本必須在中國領土上鞏固自己的實力,……發揮東方主人翁實力作用。為此,日本先據滿蒙,建立起鞏固立足點,是當務之急。

日本解決中國問題的立足點是:指揮滿族人、蒙族人,主動地脫離中國本土,建立一個有組織的國家。滿蒙一旦獨立,勢必與中國本土開始抗爭。並且抗爭愈激化,結果滿蒙必然愈加依靠日本。(見《近代史資料》一九八二年第二期會田勉著〈川島浪速與『滿蒙獨立運動』〉)在義和團運動時期,他隨日本侵略軍來到北京,任北京日軍占領區軍事警察衙門軍政事務官。他先認識了軍機大臣奕劻。以後,善耆要籌辦北京警務學堂,奕劻就把川島介紹給善耆任警務學堂監督。由於川島與日本政界、軍界都有聯繫,又善於玩弄政治手腕,鼓吹「日中親善」,所以善耆與這個日本人結拜為兄弟。這樣一來,提高了川島浪速的身價,對善耆投靠日本也大為方便。以後有一段時期,川島浪速就成了善耆與日本軍政要人進行政治交易的唯一橋樑。善耆為了鞏固與川島的聯盟關係,將自己的第十四女顯(即金壁輝)送給川島作養女。於是,當時年僅六歲的顯就成了生父與養父進行政治交易的一個籌碼,為她的一生舖下了一條骯髒罪惡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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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壁輝貪得無饜的養父川島浪速

金壁輝幼年名顯;善耆將她送與川島浪速時,改名為東珍;去日本後,改名為川島芳子;後來,又曾改名叫川島良輔、金誠三。

顯在肅王府女孩子中排行十四當時稱十四格格。她從小就逞強好勝。我記得在她四五歲時,我家一個傻哥哥憲方欺負她,叫她「十四丫頭」。顯氣得哭了,哭得很傷心,鼻涕拉撒。忽然,她想出一個主意,擰了一把鼻涕,「叭」的一下子甩在憲方的臉上,哈哈大笑著逃開了。她這種性格,在成年之後有了變態發展。記得在一九四五年初,我因事臨時回到北平。有一天顯的胞妹顯琦來向我訴苦,說顯無緣無故跑到她家,一進門,啪啪打了她兩個耳光就走了。後來,我問顯的胞兄憲立:「顯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打小琦子?」憲立答:「真沒法說,顯天天扎嗎啡,神經不正常;再則,小琦子現在超過她了……」顯琦當時在日本鐘紡會社駐北平辦事機構做事,很有地位,她那個差事,連許多日本人都羡慕,當然遭到她那好出風頭的胞姐顯的嫉妒。她這種性格在其他方面也有所表現。在「九‧一八」事變後,她自己取名金壁輝,就是一例。

原來我有個家兄叫憲奎。一九一四年,我父親善耆在東北搞武裝復辟活動時,曾派憲奎帶一批人馬駐守於遼寧千山東側,善耆就給憲奎另取一個名字叫「金壁東」。金是「愛新覺羅」的意譯,「壁東」二字,意為「東的一堵大牆」。以後金壁東去日本留學,日本人叫他為「憲奎王」。儘管憲奎不大愛念書,只知吃喝玩樂,偽滿洲國成立後,他也成為要員,做過偽滿黑龍江省長。川島芳子十分羡慕這位兄長的地位和「名聲」,於是,給自己取名金壁輝,公開宣布她是金壁東的親弟弟。這裡附帶訂正一下,有的資料上把金壁輝的「壁」字誤寫成「璧」,金本人在監獄中登記的姓名也寫的是「璧」字,我認為這是筆誤,它與善耆給憲奎取名金壁東的原意不合。

關於金壁輝幼年在日本的一些情況。據她在日本的家庭教師本多勝江回憶(見日人渡邊龍策所著《川島芳子》一書),說她「有罕見的天才,能以銳利的眼光觀察別人的面部表情。她有五感,而實際勝過五感,似乎有七感八感之多。」又據日人原田的回憶(見上述《川島芳子》一書),「大正七年(一九一八年)我帶著孩子到川島浪速家借住,那年芳子十二歲,有聞一知十的敏感性格。她同我的孩子一同玩耍,她模仿一匹馬,口中勒上腰帶,讓我的孩子騎在她背上,手拉緊腰帶,在蓆子上跑動。我的孩子有時害怕叫嚷,芳子卻說:『你要像男子那樣,不要害怕叫嚷。』她的一舉一動酷似一個男孩子。」

川島芳子讀到中學二年級就不上學了,川島浪速帶著她到處交際,訓練她跳舞、騎馬、滑冰、開汽車、開飛機,向她灌輸武士道精神,目的把她豢養成為是搞政治冒險的工具。以後,她搞得名聲很壞。

我三姐顯珊曾帶著我(憲均)和憲雲、憲立一起去質問過川島浪速。他無言可答,只好找人說合,還說什麼「芳子正在幹乾坤一擲的大事業。」所謂「乾坤一擲的大事業」是什麼?說穿了,無非是替日本人當走狗,為虎作倀,實現日帝侵華的大陸政策。

川島浪速對於金錢和女人貪得無厭,而且不擇手段。善耆病死後,我家曾給川島去過電報,但在我家辦理喪葬期間,他們始終未露面。以後,江朝宗在北京清理「旗產」,川島父女卻跑回來要繼承善耆的產權。他們先在北京清了一陣子,後來又跑到旅大,去搶奪善耆的遺產。為了爭奪善耆在大連那個露天市場的產權,川島浪速凶相畢露,咄咄逼人。最後我大哥憲章讓步,又把自己的女兒金旅子送給川島作養女,才把這場爭吵平息下去。以後,這個姑娘又嫁給比自己大得多的川島浪速之弟川島量平。金旅子對我說過,她是為保住肅王家的財產而犧牲自己的。

金壁輝十六歲的時候,就被比她大四十多歲的養父姦污了。川島浪速還企圖長期霸占養女。善耆死後,川島來到中國時,曾對金壁輝的胞兄憲立說過這樣下流無恥的話:「你父親肅王是仁者,我是勇者,只為仁者,難得天下,光做勇者,亦將失敗。我想,如將仁者與勇者的血結合在一起,所生下的孩子,必然是智仁勇兼備。你一定會贊成這樣的做法吧!」憲立是不敢直接和川島浪速相抗的,但他曾非常生氣地對我說:「川島浪速不是人,是衣冠禽獸!」川島芳子因受不了川島浪速的糾纏,曾用手槍自殺過,子彈穿過胸部,鑽進左肩胛骨後側。這顆存在肩胛骨內的彈頭,後來是請北京同仁醫院外科醫生飯島取出的。當時,憲立守在旁邊。以後,我在東北見到飯島,他也親口告訴過我。金壁輝自殺未死,性格上益發變態。她開始女扮男裝,任意與人苟合,糜爛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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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壁輝的一生

金壁輝生於一九○六年,死於一九四八年。對她的一生,可以概括為三句話:一、幼年、少年時期,在善耆、川島浪速的政治交易中被善耆送給了川島浪速,成為所謂「日中親善」的玩偶;二、青年時期,作為日本侵華的鷹犬,橫行於上海、東北和華北;三、中年時期,逐漸被日本侵略軍遺棄,依賴部分反動勢力,欺壓百姓,混跡於人世。

如前所述,善耆為了加深他與日本人的勾結,以達到他復辟清王朝的目的,竟把自己六歲的幼女顯送給了日本人川島浪速。顯被改名為東珍(意為東洋日本的珍客),以後,又改名川島芳子。芳子去日本不久,就成為日本上流社會的新聞人物。當時我們肅王家的人不斷聽到傳來的消息說,日本報紙上總在吹捧她。那時,日帝正在施行侵華的大陸政策,他們要設法找到在大陸上的墊腳石,所以,這個幼小的清朝親王之女在日本倍受「青睞」。後來,善耆送到日本去學習的二十多個兒女,都受「優待」,其中最博寵的則是金壁輝和金壁東兩個人。說金壁輝是「日中友誼的明珠」,金壁東是「憲奎王」。儘管此二人都不學無術,卻都受到日本關東軍的重用,成了漢奸走狗。

一九二七年,金壁輝與善耆的復辟同盟者蒙族人巴布扎布之子甘珠爾扎布結婚。這是川島浪速的主意,經憲立撮合而成的政治婚姻,目的是組成一個新的「滿蒙聯盟」。但由於雙方感情不合,結婚不到一年,金壁輝就失蹤,跑掉了。以後有人看見金壁輝曾一度出沒於大連的舞廳。

後來,金壁輝從大連去日本,又從日本到上海,與在上海的日本特務田中隆吉相勾結,當了日本特務。據她交給河北高等法院的〈我的經過〉中表白,她是受日本駐上海領事館武官日本特務田中隆吉利用而當上間諜的。那時田中每天都讓她去招待客人、跳舞,借以搜集情報。他們並長期姘居。田中誇她:「川島芳子為軍部當情報處了。」於是,川島芳子便成了「風雲人物」,日本人給她又登報,又編小說,又拍電影……從而日本關東軍參謀部也看上了她。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後,關東軍一個命令,就把她調到了東北。那時關東軍公開的說法是:「芳子在上海與田中隆吉搞到一起,下舞廳,出賣肉體,名聲不好,快把她接回來吧!……我們給她新的任務。」後來,他們派憲立去上海把金壁輝接到大連「待命」。

就在一九三一年的十月、十一月間,日軍還派出了許多軍官,通過同學、師生等等關係,四處搜羅善耆家留日的兄弟姐妹,為他們效勞。他們的誘餌是重金、高官,還有那一套煽動中華民族分裂的「滿蒙獨立」的宣傳。

善耆家曾在偽滿任職的人有十個。他們是憲雲、憲立、憲真、憲原、憲基、憲均(作者本人)、憲久、憲奎(金壁東)、顯(金壁輝)、顯珊。這些人中,職級較高的是:憲奎(中將、省長)、憲原(中將)、憲均(少將)、憲立(齊齊哈爾市長)、金壁輝(別動隊司令)。金壁輝除利用「司令」銜領取各種名目的軍事開支外,她還從偽滿軍事部最高顧問多田駿(少將)那裡每月拿五百元的機密費,這是偽滿顧問部一個日本會計高月對我說的。他說,他每月都把錢送到新京(長春)名古屋旅館金與多田的姘居處。

金壁東(憲奎)得到日本人的「賞賜」最多。在「九‧一八」前後,憲奎給日本財閥辦的南滿鐵路株式會社拉線,從吉林行政長官熙洽處買到吉長、吉敦兩鐵路的建設權,得到十萬元佣金;他幫助建立偽滿洲國,又得到「建國功勞金」二十五萬元。他做過吉長、吉敦鐵路局局長、中將鐵道守備隊長、東北交通整理會副會長、新京(長春)特別市市長,最後的職務是滿洲映通(電影公司)理事長。憲奎會抓錢,能揮霍,生活糜爛的程度不亞於金壁輝,因此,四十來歲就病死了。

至於憲原、憲基和我(憲均),「九‧一八」事變後,如何為偽滿奔忙賣力,這裡有一段故事。一九三一年十月中旬,我正在北平東城船板胡同原肅王府養病(患腰椎骨結核)。有一天下午,一個身穿藍色西服、頭戴寬沿禮帽的人來到我家。他自我介紹說,他是日軍參謀部的參謀、騎兵少佐森赳,過去憲原、憲基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時候,他任教官。由於憲原、憲基當天不在家,森赳就滔滔不絕地對我進行煽動。他講的內容大致有四點:一、張學良父子不履行條約,日本才用武力將張氏勢力趕出了東北。日軍方面想把溥儀皇帝請出來做滿洲的「主人」。「肅親王是忠於皇帝的名人,他把你們兄弟姐妹都送入了日本學校,現在正是你們出來活動的好機會」;二、他大講「滿洲獨立」的地理形勢,說「從地理環境上說,滿洲完全具備獨立的條件」;三、他說「歷史上滿洲是個獨立地區」;四、日本把張學良的勢力趕出東北,完全是為了滿洲人的利益。森赳振振有詞,講了三個小時,連口水也沒喝。他說的「滿洲是滿洲人的滿洲」那句話,深深地煽動了我,使我產生了要有一番作為的幻想。第二天,森赳又來到我家,見到了憲原、憲基,仍然是那套宣傳。由於森赳的煽動,使憲原、憲基當天下午就去天津見溥儀,從那裡領了「聖旨」去東北,命令張海鵬出兵打齊齊哈爾,並去瀋陽找日本關東軍商量及早成立「皇帝」的衛隊等事宜。我也於當天下午帶病領著森赳去訪問在北平的其他滿人貴族,並很快赴天津轉往東北。在天津時,我親眼見到森赳拿出十個銀元寶(十兩一個)交與憲原、憲基,作去東北的路費,叫他們順京奉鐵路先投奔張海鵬。以後,張海鵬按溥儀的旨意任命憲原為上校參謀處長、憲基為上校參謀。

以上就是關東軍動員我兄弟三人出來為他們賣力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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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映:紀錄片中,金默玉談金壁輝

金默玉堪稱清朝最後一位格格,逝世於2014年5月26日。她在紀錄片裡,難得談起了川島芳子。

     引用自: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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