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邦斯舅舅那脸该长骨头的地方却是明胶般软塌塌的肉,应凹陷的部分,偏又鼓起肉乎乎的疙瘩,这模样和我的舅舅没法比。别离之后,我的回忆,有时清晰耀眼,像是被岁月的河流打磨为闪烁的光团。
我最初的记忆在外公背上,左摇右摆,颠澜起伏,进退迂回。听外公儿歌哼哼:“黄丝黄丝――蚂蚂!请你嘎公嘎婆――来吃嘎嘎!坐的坐的――轿轿,骑的骑的――马马。大哥不来二哥来,来了一齐都………幺台。
漫思如云 往昔似飘 依稀看到外婆 还在凌空微笑
2015/0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