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先生一生為人所稱道者有兩大事功：一是整頓北京大學，為中國大學教育改革樹立了一個範型；一是創辦中央研究院，為科學事業發展鋪墊了基礎。這兩大事功，在中國現代教育、科學發展史上，均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吵架也好，打架也好，後果一般都是發展成冷戰、僵局，嚴重的就斷交。這一類的把戲，我小時候也是常演的，動不動就斷絕外交關係，還要求歸還過去送的禮物，如同兩國斷交要撤回大使一樣。
我摸摸他的臉，摸到了他隱藏著的一份驚慌失措和恐懼。這讓我開始心痛。我生他養他，花了多少心血，所有這一切，是為了他幸福和快樂，不是為了要他如此痛苦和驚怯的。
永晝與永夜二分的世界裡，街上每個細微的聲響，聽起來都像是無頭騎士的馬蹄聲，隨時要將人拖入無盡的煉獄之中……
翦伯贊最終是以倡導「歷史主義」引火上身的。其實，所謂「歷史主義」不外就是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要求，尊重歷史的客觀性質以及不脫離具體的歷史條件而已。
在詩的迷宮裡，我知道他有過挫折，也有過冒險，最後竟然開闢道路，造成風潮。我認為這是了不起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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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