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是淚的離開競技場,獨自走到河堤邊,拿出把背包裡的衛生紙擦眼淚,眼淚鼻涕像洩洪一樣不停湧出。那時候我還未滿24歲,我深深的體會,世界上還有很大一部分的人,對於動物,和我持有完全相反的觀念。
我不去追究我為何現在會想哭,不去追究是否傷口已平復,說自己受傷總是很矯情,因為我明明是個加害者。
沒有問我名字,只是問了在哪裡上班,或許,名字在這樣的姻親關係中並不重要,往後慢慢認識也行。我回答「人力銀行」,多麽乖巧的一種答案,我感覺自己被貼上了一個「OK」的標籤⋯
他驕傲的將整罐辣椒挪至自己的板條前,用力的、深深的挖了一尖匙,嚗一聲的將他甩進湯裡,猶豫了一秒半後,挖起第二匙,毫不在意的放進湯裡。本局終止。我在內心把胖小弟的胖小手舉起來!恭喜胖小弟獲勝!
上午八點20分打卡上班,習慣提早10分鐘到辦公室,不是為了提前進入工作狀況,而是需要深深呼吸、閉上眼睛、練習靈魂抽離。
那架電子琴,塵封在大型塑膠袋裡,猶如歲月、時光之類的什麼東西,把自己和童年、夢想劃分開來。每次搬家都拿出來組裝、試彈,但從沒有流暢的演奏過一首完整的曲子。
2019/03/29
2019/01/17
2019/01/04
2019/01/14
哈囉 請將無關的留言刪除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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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20
哈哈哈哈也是一種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