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到馬克斯·萊頓是在2011年年底。他是歐文·萊頓(Irving Layton)的長子,原是銀行家,退休後致力於彈唱和寫詩。馬克斯問我能不能幫忙宣傳他父親誕辰100週年紀念活動。馬克斯知道我擅長社交媒體,我的詩歌活動通過這種方式以及當地社區和媒體的支持得到了廣泛的宣傳。我們坐在咖啡廳商討細節。馬克斯講述父親的一些故事。在多倫多中文報紙上我讀到過介紹歐文·萊頓的文章,知道他是加拿大最重要最偉大的詩人之一,以“慷概犀利”、“政治詩人”著稱,也是很多年輕詩人的恩師,比如萊昂納德·科恩,阿爾·普蒂等。從馬克斯的故事中,我看到了他父親的另一面:霸道。 16歲時,馬克斯離家出走。到了歐文晚年,兒子和父親團聚,開始親密。馬克斯說,後來他們父子無所不談,可以長達數小時的討論。這讓我想起我的父親,很保守的中國男人,很少表達愛給我們。而當我遠離家鄉,我卻開始真正體會父愛。給歐文·萊頓 經過這麼多年,你是否還是相信詩歌存在僅僅在於證實靈魂的黑暗? 當最後的一個女人(那你不曾問起名字或早已遺忘)離你而去,如今你是否會譜寫不一樣的情詩?你會不會後悔過往,沒有什麼可以延續除了粗糙昏暗地做愛? 萊頓先生,我嘗試著想像你冷酷的一張臉,無情的一對眼睛。只是最終我還是描繪你混血,帶著深藍,淺紅和純白。 我想要相信所有這些都是原生在你的血脈和你的本性衝動中。我想要向你呈現相異的經歷:在詩歌找到我之前,我幾乎被黑暗淹沒。這首詩我從來沒有發送給馬克斯·萊頓,但我公共活動中朗誦過,並發表在我的一本詩集中。流入歐文·萊頓的血脈中的到底是什麼顏色?在他學生的文獻中我找到了答案。他們稱頌他是一位偉大的老師,一個仁慈的靈魂。一位學生回憶當年萊頓先生看到他的冰箱空空,第二天,萊頓先生即送來了一箱啤酒和一張紙條:人生不能缺少啤酒。我被感動了。另一名學生分享了萊頓先生的詩“蝴蝶落在石頭上”。我被如此巧妙而深刻的詩震動,立刻愛上他沉思的靈魂。實際上我愛上許多詩人,我也知道我什麼都不能做,除了寫寫詩歌。早已不再是年輕而天真的女孩,我知道生活複雜艱辛,在現實生活多少人都在苟且中度日,但我們還是可以有詩歌可以傾訴靈魂。因此,我獻上一首給我自己也給萊納德·科恩——另一位我一直喜歡的詩人。聖誕願望 -給萊納德·科恩緊煨溫暖的爐火旁,遠離田野和積雪,我聲聲禱告,一千個吻深深穿越海面。 。 。“你回到布吉街”。流水緩緩恰如不斷交談。你低沉的旋律陪伴長夜。透過馬賽克,燈影閃爍。雪花飄遠,美夢褪色。陣陣寒風吹散片片樂譜,彷如年輕的我緊緊追隨。 。 。打開門,我注視良久,然後轉身將門輕輕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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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22
2021/10/06
2020/12/26
几周前我好像在Rattles 的Poets Resp
2020/12/06
谢谢。才看到留言。
2020/11/03
祝贺新作发表。很不错的诗。